只手更加的用力,看着男人震怒的双眼,南栀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窦娥冤还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冤,而她却是完完全全找不到理由。
那只手的力道,几乎快要拧断她的脖子,她又一阵反胃,恰好,肚子里的那一个又狠狠踹了她一脚,南栀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想喊,想叫,他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发不出一点儿的声音来。
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而,祁时宴,他也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叫出来。
那一双眸子,含了水雾,只能是不断的摇着头,她想说,她没在外头找,也没有背叛过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老男人,一切,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臆想。
可她说不出来,脖子被他掐着,她发不出声音来。
祁时宴看着面前的女人,看她不断的摇头否认,更加窝火,张口便咬向她的肩膀,这一口之深,都出血了,南栀疼得嘴唇哆嗦,身体都在抽搐。
紧紧掐着她脖子的那一只手松了一下,脖子里一道又深又红的痕迹,才松了一下,立即便又捏紧她的下巴:“南栀,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敢做不敢认。”
那双眼只是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人,什么敢做不敢认,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做了什么?而你,又想要让我认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想解释,想辩解,可是面前的这个人,他会听吗,他又,听得进去吗?
而她,又有机会去说清自己的冤屈吗,而他,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去说?
南栀心中一道声音:算了,算了,算了。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