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他们的这种苦日子肯定到头了。”
晴儿被他们几个人抬到一堆用来烧炕的玉米秸秆堆上,之后我便拉着虎子叔转过了身,这算是对她的一种尊敬吧,虎子叔好像已经有些麻木了,一句话也不说就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里。
我们就这样背对着那群禽兽,身后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和哭泣声与那群男人的闷哼声和强烈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在这期间虎子叔抓着头发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有烟吗?我受不了了!”虎子叔问
我告诉他说道:“这是在蜃境里,咱们两个人的本体全都在外面。”他听了我这话后便不再作声。
话说我们两个人在蜃境里呆了这么久,不知道外面的天亮了没,万一叫我们退房的服务员打开门看到我们两个人一动不动的会不会吓坏她。
“哎,少主他们走了……”虎子叔提醒到。
我哦了一声说了句“跟上”便立马追了过去,只见他们一群人搀扶着衣衫不整走起路来特别不自然的晴儿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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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让虎子叔跟上是因为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然后方便于出来后好解开她心中的羁绊从而让她安心的去她该去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地狱和天堂更不知道她死后会去哪里,但总比一直游荡在人间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好,师父他老人家告诉我说我们这行不会有人愿意干的,他们都觉得干我们这行特别的晦气,有的人说我们这是封建迷信,但是他说他才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他说他只知道八个字那就是“去恶留善,正道人心。”
我们两个看他们走远连忙快步跟了上去,大概跟在他们身后过了差不多半刻钟左右的时间……
“走,快点进去!”其中一个嘴角有疤的白军瞪着眼一边说一边用手推搡着晴儿。
晴儿双手被捆绑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推进狼窝,里面的男人们个个都袒胸露乳且面色红润气喘吁吁的盯着刚被推进来晴儿,完了又一次如饿虎扑食一般撕扯着她那本就破旧不堪的衣服,那雪白的双峰开始变得若隐若现。
而门外的老鸨笑眯眯的把十块大洋塞到了带头的一个嗓门特别粗的糙汉子手里,“几位爷,要不进去里面瞧瞧,我们窑子里头刚新到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要不……”老鸨挤眉弄眼的示意“那个你们懂的。”
“不了,我还要回去给我们家老爷和少爷交差呢?!”话毕,几人就带着十块大洋离开了。
就在这时一位爬在晴儿身上的男人突然哎哟叫唤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两个清脆的啪啪声,我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脸上有一块绯红胎记的男人,那男人捂着嘴大骂了一声说道:“奶奶的!我花了钱的,你竟然敢咬我!草他娘的!”他边骂边冲着门口喊道:“老鸨,老鸨!过来,快过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老鸨闻声扭腰晃腚的走了进来,“哟!这位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玩的好好的咋回事啊?!”
“这他妈是你的人吧!这小娘们不懂规矩,瞧见了没,我到这来是花钱找乐子的,你看你看,你看看我这嘴,你让我们家那母老虎知道了我该怎么活!”男人指着自己的嘴一边往前靠一边说。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野丫头新来的不懂事……”
放开我……你们有种就弄死我!反正我爹死了我爷不想活了!”晴儿嘴里一边说一边用力的反抗。
“你看看!你看看!这人她还……唉找我说您真应该好好的调教调教!”说完那嘴唇受了伤的男人夺门而出。
到了晚上,直至窑子里的客人尽数散去,晴儿也被折磨了个半死,虚弱无力的躺在炕上,衣不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