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所以今天无论怎样,哪怕和项严撕破脸皮,他都不可能看着苏祁安被带走。
看着一下子变了脸色的两位,项严却是忽然大笑起来。
笑着道,“哈哈,谢侯爷、周大人这是干什么?本官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眼下越州战事紧急,随时都有一些间谍探子混进来。”
“本官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越州安危着想,现在看来,是本官的不对,本官向东山侯赔罪。”
“来人,给两位侯爷挑好房间,让他们好生休息。”
听到项严这么说,脸色难看的周泰,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能让一向霸道的项严服软,已经很难得了,继续闹下去,他们不一定有更多的好处。
毕竟,越州的军权,一大半还是在项严手上。
就在众人以为这事过去了,手下众人准备带着苏祁安、谢苍他们下去休息时。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祁安,却是道,“呵呵,越州尉不愧是越州第一人,随意的几句话,就能把眼下的事,如此轻描淡写揭过去,本侯真是佩服。”
“周大人,依本侯看,项大人对我等的到访支援并不喜欢,既然这样,我等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执意待下去,恐怕还会扫了项大人的兴致,说不定我等在这,也会影响项大人的发挥,谢兄,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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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苍很快反应过来,连连点头,一副赞同样子,“嗯,苏兄说的对,我看越州战事没那么紧急,他们自己也能搞得定,我们待下去,还真不讨喜,走的也好。”
说着,谢苍、苏祁安二人看都不看项严一眼,直接离去。
这可把周泰给吓到了,苏祁安、谢苍可是六殿下点名要他请的人。
好不容易请到了越州城,这人还没见到,说走就走,等六殿下回来,他还会有好果子?
周泰上前阻拦,连忙解释着,“两位侯爷别着急,为了这点事何必呢,还请两位侯爷能看在六殿下的份上,千万别走,否则下官无法交代啊。”
周泰越是这么说,苏祁安反而显得越是不在乎,身旁的谢苍冷冷道。
“周大人,这事怪不得你,毕竟,此事不是由你而起,我等身为公侯,怎么说都是有尊严的,今天在越州受到这等耻辱,传出去,不被人笑话。”
“这要是如此轻描淡写的揭过,怕是整个大凉都以为公侯是好欺负的。”
说完这句话,谢苍和苏祁安的脚步更是加快,眼看着二人即将走出大堂,这时候项严的声音陡然响起。
“两位侯爷慢着!”
谢苍没有回头,脚步一滞,轻声道,“不知项大人有何事?”
项严脸色漠然,沉默好久,方才轻声道,“此事是本官不对,本官考虑不周,不应该跟苏侯爷开玩笑,在这里本官跟苏侯爷说声抱歉。”
“但两位侯爷不能走,既然来了越州,也是为了解围越州,越州需要侯爷的兵力支援。”
“希望两位侯爷能不计前嫌,能配合越州兵行动,在这里,本官向两位侯爷表示感谢。”
项严的态度还算诚恳,就在谢苍准确就坡下驴,给项严一个面子。
他的手臂被苏祁安轻轻一握,而后苏祁安转身,看着项严道。
“项大人的歉意,本侯收下了,只是本侯有一事不解,项大人想要我等带的军队配合越州兵,本侯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越州战事,我等带的军队,只能服从越州指挥部的命令,我二人无法有任何调动的权利?”
这话一出,谢苍的脸色稍微变了,真要是这样,他们和普通的兵士有什么区别。
他们前来支援,是为了帮助越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