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也听得出她的好心,连忙道谢:“多谢洞主告知。”
“第一个愿望是保住哥哥,第二个愿望是我要胤禛的皇位,要是能如愿,我年世兰会付出两成魂力给洞主!”
李凯琪点头答应,随后,就被传送来了。
现在的节点是,自己已经喝下齐月宾端来的安胎药。
只见,软垫上鲜红的一片,地上也是如此,年世兰面色惨白,晕了过去。
周宁海见状急忙将齐月宾扣押,颂芝焦急大喊:“灵芝快去请府医。”
这时,被押下的齐月宾面上一副无比惊恐的模样,心中则是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
府医匆匆赶来,脚步匆忙,神色焦急。他手里提着药箱,像是拿着救命的宝物一般,急冲冲地冲向年侧福晋的房间。
一路上,府医心中惴惴不安,因为他深知年侧福晋在雍亲王心中的地位,听灵芝说侧福晋见红,是因为喝了齐格格端的安胎药,多半是后院阴私,自己这把老骨头怎么就遇上了,如果医治不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边快走,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己的医术能够挽回这一切。
当他终于到达房间时,看到年侧福晋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他的心瞬间被紧张和担忧所淹没,自己的前途多半保不住了。
他急忙走到床前,放下药箱,展开一系列的诊断和救治,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过,因着落胎药的药效实在太烈了,太已经保不住了,引下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
年世兰醒后,就见胤禛坐在床头,压下心中的恶心,垂泪不语。
胤禛原以为世兰会大发雷霆,不管不顾的要自己严惩齐月宾,没想到她只是默默垂泪。
往日的世兰是那样热烈明媚,天不怕地不怕的张扬模样,如今这躺在床榻垂泪不语的人,真是让他的心痛的无法言说。
胤禛一脸沉痛地看着眼前的世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年世兰的面容憔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默默地听着胤禛的话,也不做回答,仿佛个木头人一般。
胤禛心中满是痛苦和无奈,缓缓地靠近年世兰,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真挚:“世兰,是本王没有保护你与孩子,你在孕中我应更加小心,更加警惕,可我却没能做到。”
他的眉头紧蹙,满脸愁苦。
年世兰沉默不语,依旧如个木头人一般,只是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还是出卖了她此刻极为痛苦。
胤禛用力地握了握世兰的手,仿佛想传递力量和安慰。
他继续说道:“世兰,本王定会严惩齐氏那贱妇。”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透露出一种决心。
年世兰心中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喉头,她差点就无法抑制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胤禛,心中充满了愤恨。
那一碗落胎药,是胤禛指使齐月宾端给她的,而现在,他却还在她面前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仿佛对一切都毫不知情。
年世兰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她只得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爆发出来。
她的眼神冷若冰霜看着胤禛,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胤禛被世兰的眼神伤到,他察觉到了一丝丝恨意。
难不成,齐月宾将自己出卖了?
一定不会,毕竟齐月宾对自己情深似海,哪怕别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她定然不会背刺自己的。
而自己一直对世兰无比纵容,无比宠爱,她这个侧福晋比嫡福晋过得还要好上几分,在世兰心目中是完美夫君,所以这一定是巧合,亦或是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眼中才有有些怨恨。
胤禛一脸无辜地看着年世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