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有点尴尬,当初的确有些冲动了。
不对。。。
“不对。。。。你给刹住。。。。。
什么叫做喊都喊不住。。。你们喊了吗?”
“没来得及。”
老申回答道。
“什么叫做来不及,你当时喊一嗓子,绝对我会停下来的。
你们就是没有喊?”
老许说道。
“你要善于观察啊。。。。这么明显的坑,你觉得我们会没有准备吗?
干打啊?”
老申说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没有准备啊?”
“那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老许继续问道。
“不知道。。。你要问姜雪琴了。”
老许转向姜雪琴,希望她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自己这两棍就白挨了。
“先解决眼前这些麻烦再说。。。。”
姜雪琴闪身而过,径直走向那百来十人。
。。。。。。
“孙院长。。。我们这里实在也交不起医药费,整个大队,到一趟公社都要五六个小时,这还是不下雪,不下雨的情况下。
队里连个牛车都没有,你说怎么去?”
大队支书哭诉道,这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了。
全村几十户的户主都围坐在大队支部里面,外面还站着一群老弱妇女儿童,都在听这位来自市里的院长谈话。
“他们在外面太冷了,要不让他们先回去,这地方也站不下这么多人啊?”
老孙说道。
他是不忍心看这么多人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屋外站着,身上的衣服还那么单薄。
“他们不听个来头,估计不会离开,这就是农村里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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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想错过第一手信息。”
老巴哥倒是看得开。
“要不先把这两条鱼给熬了吧,让大家伙喝口热汤也能热和点,能不能把这个门给拆了,明天再装上,让大家伙能进来站着也好一些。”
老孙说道。
“好。。。。。”
大队主任和支书说道。
此时的大队主任也回来了。
本来在打渔的他,听说市里来了领导,这撒丫子就跑回来。
一来才知道,人家是来要钱的。
心里那个痛快劲儿,都要发火了。
可是坐了半天,人家提都没有提,只是嘘寒问暖了。
这让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都进来吧。”
村支书起身招呼大家伙进来,这个大队本来人数就不多,当初要是再把这个地方修大一点,都能集体住了。
倒是省了不少材料钱了。
不过这卫生状况就差了一点。
“你们一年能产多少小麦啊?”
老孙见大家都站着,也不好意思坐着,干脆站了起来。
“这哪里要的,孙院长,您坐。。。。”
大队主任赶紧把孙院长按下来坐着说话。
“我们一年也就种一季小麦,一亩也就两百来斤,整个大队差不多150人,外出5人,去了队里。
男女壮劳力40余人,男25、女15,辅助劳力20人。其余老弱病残等85人;有土地210亩,其中能上水地有125亩,其余是旱地,大牲畜一匹都没有。
粮食一年产量水旱地平均亩产150斤,全队产粮食共计斤,这还是抄着算的,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只会更少。”
大队主任算了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