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在双方商谈如何用银钱解决这件事的时候,隔壁传来红烟上吊的消息。
张妈妈瞬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人的手坚决道:
“你这是要逼死我楼里的姑娘啊,再加一百两,不然,这事过不去。”
最后以那女子赔了五百两银子作为结束。
待人都走了后,张妈妈一边得意的数着银票,一边扭着腰,去看红烟。
绿云坐在床边,正拿着药膏,处理红烟脸上的伤。
她轻轻碰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脸也跟着疼了下,绿云不由得难过道:
“那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不过红烟姐姐,你怎么就一时想不开了?竟拿命去寻短见。”
“咱们吃了这么多苦,为的是啥,为的,不就是活着吗?”
“吃过那么多苦,受过那么些罪,如今这日子眼看着才好了些,怎么就想不开了。”
今天这种事,往日红鸢阁中也发生过几次,但都没有今天这样闹得凶,竟还让那女人将红烟打成了这模样。
张妈妈收好银票进来,看着在床上躺着,一身病气的红烟,心中颇感晦气,但面上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道:
“今日,委屈烟烟了,明日放你一天假,好好同你那情郎相会去吧。”
红烟同那穷书生的事,在这阁中,不算是什么秘密。
张妈妈也知晓,但她非但不管,反而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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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有情郎,只要不耽误她们平日接客,张妈妈一律不会管。
只要不涉及她赚钱上的事,张妈妈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人不能压得太死,你得给她留一线往后的希望和盼头。
看完红烟后,张妈妈又去瞧了一眼魏枝。
南枝那张脸,可是重要得很,若是被打坏了,损失不知道有多少。
张妈妈又在心里将今日来闹事的那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人呐真是,自己看不好自己相公,结果拿她楼里的人来出气。
魏枝的脸肿了半边,但绿云也给他抹过了药膏,再抹几次,估计就能消肿了。
张妈妈来魏枝房间里装模作样的心疼了下他,然后目光在魏枝身上打着转。
她近日,总觉得,这枝枝个头冒得好像有些太快了,才十三岁左右,结果已经比同他一个年纪的女子都还要长得高。
而且,眉眼间,怎么有一丝英气在?
且十三岁左右,胸口处应该开始发育了才是。
近些时日,有一些年纪同魏枝一样的女童,已经找上张妈妈,对她说胸口痛的事。
胸口痛,那是好事,证明在发育。
张妈妈给那几个女娃传授了下经验,让她们平日无事多揉揉,这样,日后才会饱满漂亮。
眼看魏枝这边还没有情况,张妈妈整个人有些着急,这孩子该不会到时候变成个太平姑娘吧。
这身形到时候,可也是勾引男人的一大优点,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结果脱光衣服一模,啥也没有,这哪个爷肯花大价钱?
她直白的盯着魏枝的胸口处问道:“枝枝,你这些时日,可会常常感到胸口处,有些疼痛和肿涨?”
魏枝不知她为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老实的摇了摇头。
张妈妈心中瞬间凉了半截。
走之前,她又不死心的看了两眼魏枝的胸口处,咬着牙道:“你近些时日,自己晚上睡觉的时候,脱了上衣,自己多摸摸。”
多摸摸,多揉揉,也许就长大了。
魏枝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多摸摸?
……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