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是因为狐钰现在比较内敛,龙逸心里也满是想找出他死亡的原因,二人这两年,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但一对视时,还是会有情愫在周边流淌。
什么都可以隐藏,唯独爱藏不了。
狐钰一靠近床,结果就被床上的人拿着被子一把捂了上来。
狐钰被被子捂住,带到床上滚了两圈。
脑袋滚得晕乎乎的,结果下一秒,裹着他的被子里面突然钻进来一个人。
是龙逸。
他钳着狐钰的下颌,吻了上去。
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睁大,里面充斥着茫然的情绪。
龙逸亲着,边亲边低声念着什么,四周灵气涌动,渐渐将他们二人包围起来。
龙逸咬破自己的舌尖,将血液灌入狐钰的唇中。
指尖也被他划破,在他们二人的周身画下了一个阵法。
以血为祭,以灵换灵。
龙逸手腕上原本为小鱼攒的福气一点一点被抽取出来,缠绕着两人。
龙逸轻轻摸了摸小鱼的脸,眸光温和。
如果命运本就不能避开,那我便替你去受那些难,那些伤。
这些,你对这个世界的怨恨,会不会少一些,心中的执念会不会就能消散。
最后二人纷纷闭眼倒在床上,平静的一同睡过去。
有些东西像是改变了,有些东西又像是没变。
第二日醒来,龙逸撑着脑袋在一旁看小鱼,见他睁眼,理直气壮的凑过去亲了亲小鱼一口。
“你昨天占了我的便宜,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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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嗷嗷脸皮极厚的对狐钰说出这句话。
小鱼很想朝他呸一口,衣服都没脱,就亲了几口而已。
狐钰穿戴好衣物,临走时,凑上去亲了一口龙逸,手摸了摸龙逸脑袋,像哄他弟弟妹妹那样哄龙逸。
“你乖点嗷。”
狐钰一走,龙逸收到消息,大祭司那边有了些动静。
他当即收拾好自己下了床,朝着大祭司所在的地方走去。
昨晚是狐钰的二十岁生辰,他和龙逸算是定了情。
近几日发生的事有些多,前线战事有些焦灼,看见频频传来的不好的消息,狐钰心中很是烦闷。
他很担心他父王。
除了战事之外,说是城中最近出现了几例奇怪的病例,连续有好几户住得近的人家户都染上了相同的怪病。
这病来得蹊跷,有人在朝堂上提了几嘴。
但因着那人官职低微,即便他提出了此事,也被人以鸡皮蒜毛的小事给反讽了回去。
狐钰却对此事无端在意,一下朝后,就召了那个官员来议事。
“那些患病的百姓,身上的症状都一模一样?”狐钰问。
“禀公子,的确一模一样,病人身上泛着脓包,散发着恶臭,模样很是凄惨。”
“那几户人家都是邻里?”
官员凝重点头,正是因为如此,他想到了此等病状的传染性。
显然狐钰和他想到同一处去了。
“医馆内的大夫如何说?”
“大夫们说是这种病状前所未有,从未见过。”
在洛国之前,还未爆发过大规模的瘟疫,以至于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病症,医馆的大夫们都有些束手无策。
“王叔那边对此事怎么说?”
官员眉头皱得紧了些:“云王那边说此事不重要,并未有关注。”
狐钰手紧了紧:“可若是此病有传染性,不迅速制止,届时只会枉死许多百姓。”
狐钰蹙眉,年纪虽轻,眉眼间的威势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