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陈橙说完,周子卿扶额。 这小人儿惯会伶牙俐齿,尤其是在学了这个专业以后,变得更甚。 她什么时候能清楚明白,和韩晟站在一起,就已经是一个错误。 什么拍到亲密举动,真到那个时候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问话的程度了。 “你派人跟踪偷拍我?” 陈橙质问道。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既然对她不满意,放她走就是了。 一边生着气,一边又要死死拴住她,这人是有受虐倾向吗? “呵,怎么,不行吗?” 陈橙的质问像是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怎么,他连过问她生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他本来都打算今天要放过她了,但她实在是不知好歹。 韩晟,不配和自己相提并论,就像她,也不配质问自己一样。 外面的空气在夜晚时分,好像要降到零下了。 屋子里却是一片火热热的。 人们自远古时代就会盖房居住,用着泥土建造起来的墙壁,有着保暖和繁殖下一代的作用。 陈橙不是原始人,所以她可以躺在柔软的床上,住着有充足暖气的高级房子。 理所应当的,也要受到更高级的思想,比如——威胁。 “自作多情的戏码不要在我这里上演。” 周子卿说完后,有些愣神,他没想好,这句话后面接着的该是如何证明。 他好像证明不了。 索性放弃了。 转成凶狠的嘴脸,拽着陈橙的头发,被迫使双方的眼神互相碰触。 他说:“若是再让我发现,那我会从韩晟下手。你知道的,让他变成一个活死人,对我来说并不难。” 说着,手下又用力了一分。 陈橙被拽的头皮发紧,只觉得自己本就不多的头发也要命丧敌人之手。 她连忙出声,打算扞卫自己的头发,“事实上,你惧怕他们家背后的势力。” “哦?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周子卿轻轻咬着陈橙刚刚洗过的脸蛋,上面还有一些残留的洗面奶的味道。 这让她的脸蛋咬起来并没有多么的好吃。 “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 实在不好吃,周子卿放弃了。 所以他没有等待陈橙的回话,直接做主,将这场威胁贯穿到底。 他觉得,她好像从来没见识过自己的手段。 这样不好,光凭想象,哪里能有威慑力呢? 人的想象有时候是匮乏的,尤其是在自己从未涉足过的领域里。 需要前人的指路来帮助本体完成构想。 所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周子卿手拿一杯羽衣甘蓝苹果汁,吸着奇亚籽,领着陈橙,出现在了问询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