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仆,终于到了京城,却得知她的丈夫已经另娶他人。她直接前往丈夫的新府邸,希望能够讨个说法。
但她和韩子文却被关了起来,先被一群家丁殴打了一顿,又被一群丫鬟婆子用鞭子抽打。那段时间是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候。
岳红英像垃圾一样被扔出了京城,在被驱逐的饿过程中,她还被人威胁,如果再敢踏足京城,那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岳红英没办法,只能带着韩子文回到老家,韩子文身上的伤也那时候留下的。
岳红英也看到了这些伤痕,她的眼眶一红,但很快擦了擦眼角,装作没事一样,开始帮韩子文上药。
她的手虽然因为担忧而微微颤抖,但她的动作依然迅速而熟练。她先在伤口上敷了一层草药,然后用纱布仔细地包扎起来。
沈歆然站在一旁,默默地帮忙撑开纱布。
在这个过程中,韩子文忍受着处理伤口时的刺痛,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天色已经很晚了,屋内的灯火在微风中摇曳。
岳红英帮韩子文处理好伤口后,轻声叮嘱了几句,便带着一脸的担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歆然把手放在韩子文的后背上,她的指尖轻柔地滑过那些疤痕,关切道:“还疼吗?”
韩子文能感受到她的手指传来的温柔触感,这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早就不疼了。”只不过,他恨!
他娘或许以为时间已经治愈了一切,但这些伤疤还在,又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自己屡次考试,屡屡受挫,想必也是他在搞鬼。
不过,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无助的孩子,等他羽翼丰满,就是那些人付出代价的时候。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屋内。岳红英先帮韩子文换了新的药膏,随后递给了他一碗刚刚熬好的草药。
韩子文瞥见了那深褐色的药汁,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皱起来,“娘,我已经敷了药,应该已经够了吧!”
岳红英坚决地摇了摇头,“光外敷怎么够,内服也同样重要。这药对你的伤口愈合大有裨益。”
韩子文只得妥协,“好吧,你先放在桌上,我一会儿就喝。”
沈歆然站在一旁,忍不住打趣道,“你不会是在怕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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