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族大头领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无名小仙。”
紫烟道“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风白无奈,想到紫烟即是师傅,便敞开心扉道“我对紫烟姑娘之诚心,日月可鉴,除了紫烟姑娘,我不会与第二个女子有什么纠葛,否则,便让天雷轰我。”
这等于是风白又发了一次誓。
紫烟大喜过望,却仍道“那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不许跟她有任何瓜葛,如若被我看到,我便将她捉回去,交给金蝉处置,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风白一怔“你怎可如此?我已表明心迹,自是说到做到,洛商姑娘和蜂族此次遭遇变故,已是可怜,而你却落井下石,是何道理?”
紫烟秀眉一蹙,忽而急舒开来,又再一挑,罗袖一甩,冷哼道“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如何,但你对这个蜂族女子的关心,却远远超出了正常的道义。我看你分明是对她有私心,否则那么多人被囚禁于蜂丘之下,却为何单单救她一个?你说。”
风白百口莫辩,我了一声,便语塞起来。想不到师傅迷失心智后竟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心里顿时又是焦急又是难过,呆在原地,就像一只木鸡。
紫烟却是气极,恨恨地一跺脚,拔起身形,往来路飘飞而去。只留下风白呆立当场,怔怔不已。
小片刻,风白想起蜥人和狼人此时或许仍在交战,又想到洛商的安危,便也展开身形往来路飞去。到达战场时,战事却已平息,桑羊正命人清点死伤人数。
只见一地狼藉,鲜血染红了土地,蜥人死伤大半,完好者无几。狼人亦有死伤,狼人撤走时,并未将战死的同胞带走,目测之下,伤亡比蜥族少很多。
风白未见洛商,便询问起来,桑羊只道洛商已被狼人劫持,风白当即急急往凤鸣山赶去。
凤鸣山远在西边数百里外,约莫一个多时辰,风白便赶到了那里。
凤鸣山上怪石林立,皆如如刀削斧劈,直立如笋。它们或粗或细,或高或矮,错乱相杂,密密匝匝,突兀阴森,令人望而生畏。
甫一靠近,便听得一声大鸟的清唳。风白一抬头,只见一只大鸟在半空中盘飞,可不正是师傅的坐骑火凤?火凤似也发现了风白,便低飞而来,风白腾身飞到凤凰背上,即驾着它从空中察看凤鸣山的情况。
从上往下看,石林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根根石柱向上直指,犹如利剑。整座山山体庞大,利剑密密实实地倒插着,仿佛要刺穿天宇。风白不禁心里发毛,仿佛若是一个不小心掉落去,便非要万剑穿心不可,当真令人胆寒。
风白发现进出凤鸣山有数条通道,看来此山的洞府颇大,才可如此四通八达。当即落到地面,选了一条通道向里面略作探视。里面颇为安静,没有任何声响,风白便走了进去。
通道两侧燃着油灯,有一股浓重的油脂香气。往里走了数十丈,未见到洞厅洞室,只是隐约听得里面传来声音,由于洞内回声相叠,听得不是十分清楚。
复行数十丈,才现出一个洞厅来,大概方圆十余丈,甚是宽敞,四周围布满不大的孔洞,想必便是狼人的居所。然而里面只有灯火和一些石凳石桌,未见一个狼人。
风白仔细辨别,听出声音是从洞厅一侧的另一个通道传来,便又顺着这个通道往里走区。
约二三十步,声音清晰了起来,接着一个巨大的洞厅出现在眼前。这个洞厅方圆足有数十丈宽,比之前的洞厅大了许多倍。
里面黑压压一片坐着全是狼人,大头领天风和豹、风、孤、天、地、人诸头目及一些小头目皆在,唯独虎狼和紫烟仍在封丘。
众头目坐于上首,旁边赫然站着一个女子,正是洛商,他被金蚕丝绳捆了个结实,仿似一个蚕茧。望着下面一众狼人,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