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么快就搬来了救兵。只是不知你是怎么喊冤叫屈的,你给我下跪磕头的事都照直说了吗?哈哈哈……”
真龙眉头一皱,沉声道“鼠王,欺负一个小辈算什么本事。今日你不给我孙儿道歉,便休想全身而退。”
鼠王又是哈哈大笑,一指子岳道“我只是想拿他寻个开心,谁曾想他果真这么蠢,竟以为给我磕头我便会将风白的宝剑给他。要怪就怪你没有将当年我们之间的纠葛告诉后辈,否则他就会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们龙家,他也就不会轻易上当了。”
真龙眉毛一扬,怒气暗生,却镇静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对往事念念不忘,一个快要作古的人,怎么还是那么执着?当初雪鲮放弃你而选择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你不配。你都几千岁的人了,难道还没想明白?”
“闭嘴。”鼠王大怒道,“你真龙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最清楚,你为了从我身边夺走雪鲮,将我打伤后捆上巨石沉入泽底,又瞒骗雪鲮说我无故失踪,若非我鼠王大难不死,世人便皆要被你谎言所骗。”
真龙脸色已十分难看,嘴角抽动一下,杀气罩满了全身。冷冷道“一个将死之人,还在这里满口胡言,你还有什么话,且到阎王那里去说吧。”话语一落,真龙身形忽动,率先向鼠王发难。
鼠王的玄黄火烈虽然惊世骇俗,但他方才将一千年的修为传给了风白,此时面对真龙,他已力有不逮。虽然他挥掌间便将院子里的树木烧的烧毁的毁,但就是奈何不了真龙。
甚或斗得一阵,鼠王连招架都难了,一番手忙脚乱,便被真龙击中一掌,身躯跌出数尺,顿挫于地,口中大口吐血。
真龙欲挥掌将鼠王打死,幸亏绵罗喊住道“祖父,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一马吧。”真龙一犹豫,绵罗已将鼠王扶了起来。
鼠王知道自己处境凶险,便对风白道“风白,我们走。”他本是想带走风白以便监督风白将自己的全盘承接,风白却怔了一怔,并没有走。
子岳已出声道“且慢。”
又对真龙道“祖父,我想要风白手上的宝剑,不知祖父能否拿来给孙儿。”
鼠王一听,虽有心阻止,却已无力,只有自行逃命,飞身奔庄外而去。
只听绵罗道“祖父不可。”
又对子岳道“哥哥身为龙家一员,怎可强夺他人宝物?此举易使龙家落下强盗之名,还请哥哥三思。”
真龙本欲出手夺剑,听得此言,只好罢手。他眼望绵罗,庄重道“碧螺庄的事我听你父亲说了,此事已过去五百年,你当忘却过去,回到你父亲身边,怎可长期徘徊于此?”
绵罗道“请祖父恕罪,孙女虽是龙家成员,却心已它属。父亲之举伤害的不只是碧螺庄,还有孙女的心,孙女自觉亏欠碧螺庄太多,唯有留下来赎罪,才可得良心上的安宁。”
真龙道“你为了一个男子不惜与你父亲反目,这可是忤逆之举。此举还影响了龙家的团结和声誉,甚为不妥。你若是不回去,我便把那个叫秋原的小子杀了,叫你没有任何的记挂,也便没有任何在此逗留的理由。”
“不,万万不可。”绵罗急道,“祖父若是杀了秋原,孙女唯有以死谢罪,求祖父宽厚为怀,放秋原一条生路。”
“你若离开此地,从此与碧螺庄断绝关联,我倒是可以放过他,否则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使我龙家成员相分离。”真龙语气甚为坚决。
绵罗无奈,道“眼下秋原被魔岛五魔打成重伤,我需留下来照看几日,待七天后秋原伤势好转,我便离开此地,请祖父应允。”
真龙沉吟一阵,道“那就依你之言,若七天后未见你回长生宫,这个秋原便死定了。”言罢招呼子岳离开碧螺庄。
绵罗望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