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身后脚步声轻缓,空青轻声道“蔓菁还在睡着,给她留一些饭出来。”
阿奈微惊,手上的栀子掉落一地,发出轻微的坠地之声,她慌张跪下“婢子冒失了。”
空青淡淡道“无妨,你起来罢,待蔓菁起身后,你吩咐绣房替她裁制新衣。”
“是,婢子记下了。”
日头静移,笼上天青色帐幔,“水蔓菁”翻了个身儿,她仍有些迷糊,这一觉睡的安稳绵长,睁开眼竟已是天光大亮了,往常在天坛山时,作息皆有规矩,卯时一刻便要起床,卯时三刻便要在学馆读书习字修炼,从未睡过一个懒觉,而做了一月有余的乞丐,终日胆战心惊怕落到歹人手里头,更怕被水家查出行踪抓回去,莫说是懒觉了,便是夜间也只敢打个盹儿,多半功夫皆是瞪着双眸子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