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她直接连累了整个侯府,王生也被绑了去,等候发落。
众人看戏看得正欢,也不乏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最多的还是将目光落在了沈沐之身上。
如今他头顶带了一片绿色,他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可见他如此淡定的模样,倒不像是被气到。
最老夫人急的还是老夫人,她让秦珍招呼着人回到宾座上。
“侯爷去哪了?”
老夫人将小福子带来问话,小福子也摇摇头,不知道秦颂去哪里,总之他离开的时候很急,好似还带着令牌出去了。
“偏偏这个时候不见了,你们两个给我稳住了宾客,不能让侯府失了面子。”
方苁依与左名叫君点头应。
偏偏这个时候秦颂出去了,没人主持大局,也只有先将满岁宴办下去。
这烟火表演也不了了之,宾客就当作是看了一场大戏,也就互相聊着离开。
秦珍也在想,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让这么多人撞见了,根本瞒不住。
现在席面上已经出了许多的闲言碎语,根本收不住。
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与人喝酒寒暄,方苁依与宾客的女眷也在一起说着话,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然而,在另一边,秦颂一路快马加鞭,带着文南星进了城,直接往城里走。
尽管她如何挣扎,他手上已经没有松动半分,直到将她带到了京城中的一个院子里。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跟着的人顺势排开,将院子围得密不透风。
他翻身下马,将文南星扛了起来往院子里走去,他一脚踢开院门,三两步就来到房里。
刚将人放倒在床榻间,他强悍的身躯就顺势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抬手就去扯她的领口。
文南星这会儿猛地反应过来秦颂要做何。
她起身挣扎,满腔的悲与愤统统化作了此刻挣扎的力道,手脚踢踹挥舞,恨不能用尽生平所有气力,不让他得逞,却被他按了下去。
“你放开我,秦颂,你放开我。”
文南星眼中有屈辱愤恨,恨不得拿眼神做刀子,将他活剐了。
不知道她在那人身边时,也会用这样的表情来对着他吗?
秦颂想起那人,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尤其是想到沈沐之那张温文儒雅的脸,只要一想到这几个月来,她与他住在一处,终日耳鬓厮磨的,他就恨得牙痒痒。
那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肖想他秦颂的女人?
真让人恨不得,恨不得拿刀子手刃了那人,以解他心头之恨。
他双目紧紧地锁住她的脸庞,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让她只能用手挡住自己的身子,双目濡湿了脸。
明明是五月的暖风,可文南星却只感觉到寒意侵体,犹如数九寒冬的凛冽刺骨寒风,刮得她冷,又疼。
秦颂看着她哭红的眼,却抬手抚上了她略显冰凉的脸颊,粗粝的指腹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仿佛在看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让他珍惜非常,却又情难自禁。
仰头吐了口浊气,然后手放腰间,开始自行宽衣解带,下一刻便听见文南星的尖叫呼喊,那声音撕心裂肺。
“秦颂,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她声嘶力竭地质问,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却换不来秦颂的任何怜惜,他像是陷入了某种疯魔的状态。
她的啜泣声消弭在无尽的黑夜当中,泪珠像是开了口的泉水,一滴顺着一滴在眼角滑落。
秦颂看着她,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执念了,伸手给她擦掉了眼泪。
“星儿,哭什么,你是本侯的人,你全身上下都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