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外边。
“侯爷又要做那偷听人说话的小人?”
文南星还能打趣他,丝毫没有怕被撞破的慌乱,秦颂这才安下心来,也没有计较她言语中的冲撞,相反他觉得她这副模样甚是令他舒心。
“聊什么聊这么久,你们俩何时关系也这般好了?罢了,本侯也不真是这般小人,还能随时听你说话,团哥儿睡着了,该回去。”
秦颂揽着人出去,也没有要见方苁依的意思,他拿起伞,扶着她走出院子,小翠与团哥儿紧随其后。
回到花香居,秦颂急不可耐地吻着她的唇,却又顾及她的身子一手在她背后牢牢抱着。
星光月色如织华鹤练,从窄小的窗格中洒落下来,形成一片淡淡的清辉,映在屋内两人相拥的身影上,像是落了一层银霜。
秦颂抬起头,一道剔透的霜那嗓音沉哑,听得人耳根生红。
“星儿,别咬。”
随后再次贴上她的唇瓣,浅尝辄止之后,秦颂才忍着粗气放开了她。
“星儿,还有两月你便要生了,本侯等得起,到时你也不用担心,本侯会安排好一切让人以为孩子早产,但是你要记住,这个孩子生下来后,便是本侯的孩子,孩子的父亲也只有本侯。”
文南星胸口微微起伏,鼻尖喘着细小的气息,往她脸上一看就能看到她从脸到耳朵根都是红的。
闻言她急忙点了点头。
“是,侯爷,妾室知道了。”
秦颂眼底闪过不喜,他不喜欢文南星叫得这么生熟,在外人面前倒是了,可如今这里只有两人。
“星儿,叫夫君可好,你我本是夫妻,侯爷侯爷的多生分,今后私底下就叫我夫君。”
文南星叫不出口,这两个字很是烫嘴,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口,只是用一些话术来堵秦颂的嘴。
“还是叫侯爷恭敬些,这虽然只有我与侯爷两人,可这不代表旁人不会听了去,况且这不合礼数,若是传到老夫人面前难免生事端,老夫人本不喜欢妾身,到时候又该觉得妾身僭越了。”
文南星说得头头是道,又都是一些大道理,听得秦颂头疼,他只想要听她喊一句‘夫君’,为何就这般难。
文南星退后几步,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又喊小翠进来铺床,让丫鬟送来洗漱的水来,嚼了柳树枝漱了口,洗了脸,便要安歇。
只是看见秦颂还坐在那喝冷茶,也不收拾歇息,难免就觉得奇怪,难不成自己又说错了何话惹得他恼怒。
“侯爷,冷茶伤胃,若是侯爷要喝让丫鬟送一壶热的来,不过晚上还是少喝些茶水,会影响睡眠。”
秦颂没说话,算是与她赌上气了,什么话也没说,将茶盏随手一放,兀自脱了外裳在外间躺下,自始至终没发一言,将前几日与文南星说过的话置之脑后了。
他说过今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以免造成误会,可到了他这全都不作数了。
文南星见此也躺下,感觉困意来袭,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娇妾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