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转,却是使了一招近身摔打的“缠”字诀。
这一招贴着对手身子移动身形,险险避过一拳,使得也是极妙。
但那怪人膝盖一抬,大腿已经顶在萧平安胯间。
萧平安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脚下拌蒜一般,斜着摔了出去,胯骨间更是一阵火辣,如同被火烧到了一般。
云锦书深吸口气,心中也是感激。萧平安这一下也是拼死而为,稍有闪失,两人性命都是不保。略一调息,顺了胸中一口气,立刻持剑抢上,一剑直刺那怪人左目。
那怪人比云锦书高了一头,但云锦书剑长,这一剑倒是凑个正着。
但那怪人却是一反手,已将长剑抓住,顺势便是一拽。云锦书万想不到,他竟真能空手抓住长剑,急急松手撤剑。却仍是晚了半步,身子已被拖动向前,迎面一拳打来,无处可躲,只得双手护在胸前,激荡体内真气护体。
“砰”的一声大响,云锦书被一拳打飞。萧平安却是又赶了过来,一脚踢在那怪人小腿之上,脚下不停,眨眼间,已是连续七脚命中。他长剑刺中无效,反觉不如拳脚来的凶猛。
但那怪人躲也不躲,甚至连脚也未抬,一拳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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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平安只得伸臂硬接一击,只打的他臂骨疼痛欲裂,长剑几乎脱手。
一旁云锦书却是暗暗皱眉,萧平安剑法不弱,内力不弱,手中长歌剑更是一把宝剑,可偏偏对这怪尸毫无作用。
他看了几招便是明白,萧平安真气运用的法门简直是一塌糊涂,拳脚还不易看出,但兵刃之上却是差的大了。萧平安对风危楼使剑,两人都未用内力,他自然不知。如今性命相搏,却让他看出门道。
云锦书心中也是惊疑,衡山派声名远扬,萧平安的师傅萧登楼更非无名之辈,怎地教出来的徒弟,真气也不会用。
他哪里知道,萧平安这一次出来,武功突飞猛进,萧登楼根本没有想到。褚博怀也只当他刚刚开具气府,真气弱小的可怜,也谈不上运用的法门,况且衡山派内功与他派内功不同,他想教也是无从教起。
三堆篝火照的院中光亮,相斗众人身影映在墙上,时大时小,时歪时斜,不住飞舞,如魔怪一般。
说来话长,其实自独眼老丐吹哨,怪人发狂,才不过数息时间。萧平安和云锦书却已是接连遇险,多处受伤。但两人都是明白,莫不能缠住这个怪物,今日众人只怕没一个能够幸免。
两人咬牙死战,但两人拳脚打在怪人身上,却如泥牛入海,那怪人却是随手带到一下,就叫两人疼痛难当。片刻身上已是到处酸痛淤伤,若不是两人内功都有不俗根基,有真气护体,只怕骨头早已被人打断。
眼见萧平安和云锦书就要支撑不住。
沐云烟和璩毓秀也看出不对,那老丐哨子一直不离口中,显就是此物刺激那怪人发狂。沐云烟不断出招,要逼那老丐停了吹哨。
璩毓秀也大着胆子冲上前来,与沐云烟并肩而战。但那老丐一把刀守的严实,两人丝毫无机可乘。
突然巨变陡生,一物自那独眼老丐身后袭来。那独眼老丐正面对敌,又要分心吹哨,周围又没有敌人,丝毫未曾想到背后有人偷袭,那物来的也是不快,还有古怪的烈烈风声。
不知是何物,待到惊觉,急急一侧身,却仍是慢了一步,一根木棍正打在后脑之上。这木棍毫无力道,虽是打在独眼老丐后脑,却几是毫无用处。但偏偏这木棍顶端却是有火,乃是从篝火中抽出的一根木柴。打中后脑之后,火花飞溅,登时将那独眼老丐头发烧着。
独眼老丐大怒,伸手拍灭头顶火苗。回首目光一扫,却见一书生模样的男子站在身后不远,正是全瑾瑜。
那老丐老奸巨猾,开始对全瑾瑜也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