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一只麻袋也未见。
白云在道:“虚涛那秃驴名为高僧,实是猪狗不如。我父好意与他结交,谁知引狼入室。这贼秃驴与我父小妾勾搭成奸,害我父母家人。为私吞我家产,假意收我为徒,欺我年幼,在寺中百倍虐待。得手以后,便寻思害我性命。那寺监与他沆瀣一气,寄心处虑,百般刁难。还有一众所谓师兄弟,岂有一个好人?若不是我虚与委蛇,忍辱偷生,焉能活到十三岁。”
虚全一声长叹,道:“此事想来你说的不假,但你既已害了虚涛师弟,大仇已报。又为何偷去诸多经卷,更在三十年后,大开杀戒,杀我净空禅寺多条人命。”
白云在冷笑一声,道:“虚涛那老秃驴淫性不改,被我在‘合春散’中下毒,爆体而亡,那是他咎由自取。但寺监玄一、还有那几个贼秃驴,哪一个不是往日虐待陷害于我,哪个又不是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虚全道:“我念你昔日受苦,难免走了歪路,你随我回山面壁五十年,诸般因果,也好做个了结。”
白云在摇头道:“五十年面壁,一辈子身陷囹圄,你还不如也给我一个痛快。大师,我敬你是有道高僧,若是你早接掌净空禅寺,想也不会叫此寺如此蒙羞。大师,你看我一眼,真心回我一句,我为父母亲族报仇,为我十年受苦血恨,我当真做错了么!”
虚全沉默片刻,道:“种下恶因,未必终得恶果。其实你又何尝没有选择。”
无双群侠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