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咱们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萧登楼点点头,继而笑意渐敛,神情郑重,道:“但此番看来,这三派会盟之事,掌门师兄还是操之过急。”顿了一顿,道:“这几日商量事情,大家都是客客气气,但凡是牵涉利益,各个都是寸步不让。”
洛思琴也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三日后,外人几乎都已下山,衡山派又大摆宴席,为萧平安等人庆功。那中年文士也坐在当中,衡山派大半也都不知他来历,只知他是朝中一位大臣的家臣。
萧平安听人说了,心道,原来我们衡山派朝中果然有人。
萧平安此番再回衡山派,只见山间到处都在大兴土木,门派大殿整饬的金碧辉煌,一派繁荣气象。门中的外门弟子更是多了不少,人人穿着衡山派的暗红色新衣,精神焕发。
听师兄师弟门一说,内门弟子的月例钱都是涨了不少。如今萧平安是真传弟子,一个月可以支三贯例钱,比先前足足多了三倍。
这几年衡山派当真是发展迅猛,日新月异。不过萧平安一直在山上,倒是感触不深,此番久别而归,自然看什么都是大变了模样。他心中也是高兴,心道,我衡山派莫不是发了横财?
曲终人散,各派都离了衡山。却叫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些人刚走,先前不曾露面的铁掌帮,却是副帮主霍稚权亲自带人前来拜山,还预备了厚礼。与江忘亭等人一连谈了数日,才告辞而去。
萧登楼和洛思琴夫妇便开始教导萧平安真气运用之法,同时对舒经之境,经脉疏导,真气打磨的法门,也一一相授。真气收发自如,可疾可徐,配合武功招数的运用当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说到细微处,萧平安大有茅塞顿开之感。他内力大涨后,诸般运用全靠自己揣摩,除了几招大正离天拳,真气用的再差不过。
空有斗力境中段的内力,却不能完全发挥,如今有师傅师娘教导,应用之术日新月异,武功又是大大进了一步。
萧登楼和洛思琴却又是大吃一惊,萧平安说话做事,还如以往一般,但学起武来,却是一点就透,领悟力比往常岂止高了数倍。以前萧平安练功,学的慢,但练起来快,如今就连学的也快了。
洛思琴心花怒放之余,也是啧啧称奇,道:“咱家平安这是真开窍了?”
衡山派现有长老二十二人,其中朱雀七子武功最高,又都是出自陈观泰一家。这其中大半缘由,都是因为内功之故。
衡山派曾遭大难,帮中好手接连凋落。陈观泰虽也剩几个师兄师弟,资质多半不佳,武功不高,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也是有限。
这里面对真气的运用便是重要一项,如何用气,如何回气,如何与本门武功配合,皆是大有文章。更莫论舒经过程中的经验法门,有人教没人教,更是差之千里。
萧平安潜心练武,一练便是月半。此间秦晋、林子瞻等人都是相继下山,继续江湖历练。
水灵波与林子瞻相恋,衡山派众弟子瞧的新鲜,争相围观。两人并肩看个风景,身后树林里能藏一百多人。
衡山派还有一些女弟子,其中不乏爱慕林子瞻之人,更是花样百出。水灵波浑身不自在,一日也不肯在山上多住。
此外,萧平安又将《大正离天拳》好好参详一遍。他前番第九条经络打通,又多了一招“禁暴正乱”能使。这套掌法威力无穷,已成他的看门绝技。
至于真气消失一事,这两月却是一次也无。萧平安虽是心中忐忑,却也没别的办法。
这一日萧平安辞别师傅师娘,又再下山。他与云锦书和沐云烟相约燕京再会,此时离十月还远,提早下山,却是另有打算。
他下了衡山,自派中借了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