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一个真病了的人,哪里受得了舟车劳顿,以徐公明的聪明,岂能猜不出个中缘由?”
赵云笑了笑,历史上的五子良将,若是这点都看不穿,那就奇怪了!
“听夫君的语气,好似很了解徐将军?”
蔡琰有些奇怪,自家夫君与徐晃也没见几面啊,好似对人家知根知底一样。
“哈哈!”
赵云紧了紧怀中佳人,放声大笑,他不仅了解徐晃,了解的人可多了去!
赵云一行人走得不快,还未到野王城时,负责给张扬送印绥的甲士追上了他们,躬身禀报:“启禀主公,张扬收下了印绥!”
赵云微微一笑,张扬会接手河内,这几乎是不用考虑的事情,因为从张扬参与伐董,就可以看出张扬也是有想法的。
毕竟上党与河内一北一南紧紧挨着,估计张扬做梦都想得到河内。
“张扬有没有说其他的!”赵云眸光忽然变得幽深。
“让卑下带话谢主公!”甲士如实回答。
“恩!”
赵云应了一声,道:“去告诉盛之,张扬向我道谢,他去探探张扬的诚意!”
“诺!”
甲士躬身应诺,调转马头向东驰去,赵云口中的盛之,乃是斥候统领张烈。
“夫君….”
蔡琰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刚想询问,赵云一夹马腹,玉狮子猛然加速……….
…………….
太行陉古道中,两百骑兵护着一辆马车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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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山路蜿蜒起伏,马车摇晃的很厉害,醉了一宿的蔡邕,酒未完全醒,就被颠醒了。
拍了拍发晕的脑袋,蔡邕感觉不对劲,这好似在赶路啊?
蔡邕一把撩开车帘,一名驾着马车的白袍军士背影挡在眼前,再往前一望;崇山峻岭之中草木茂盛,一条古道蜿蜒盘绕于前方。
“停下!”
蔡邕大喝一声,河内地势平坦,只有北面的太行山才有这样的道路;他不禁想起,以前总劝他少饮酒的女儿,昨夜却一个劲儿给他续酒,太反常了!
上当了!
马车不仅不停,还加快了速度,这令蔡邕怒了,怒喝道:“竖子,快停下!”
“主公有令,不到天井关,不得停留!”
驾车甲士应了一声,又道:“转过前方山道,就是天井关了!”
到天井关了?
蔡邕懵了,这跑了多久了,居然要到天井关了。
天井关乃是太行陉北端,最后一个隘口,也就说,他这宿醉的一觉,醒来已在怀县两百里之外,快踏入并州上党了!
“竖子,停车!”
蔡邕大怒,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女儿与赵云要把他带去幽州。
“主公让小的转告蔡公,河内印绥已托付上党太守!”
马车不停,白袍军士语气恭敬,打马御车。
闻言,蔡邕心头咯噔一下,连忙摸平日里随身携带的印绥。
身上哪里还有印绥?
不禁怒吼:“赵云竖子,气煞老夫!”
………..
弄走了蔡邕,赵云就仅剩下一些收尾的事情。
回到野王城,赵云陪着何婉带上女儿赵念,去了长月观。
经过大半年的时间,刘辩的陵墓已经修好,与长月观融为一体,观中塑了一尊刘辩的铜像。
何婉愣愣地看着铜像,泪如雨下,怀里的赵念不知为何,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无论何婉如何安抚,都没有一点效果。
赵念哭得这么厉害,何婉那还有时间哀伤,以为是女儿哪里不舒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