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敌人登上城墙半步!”
炮声,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混在一起,变成一首夺命的交响曲,只见,炮弹重重的砸在奔跑的清军士兵阵中,被击中的士兵顿时四分五裂,然后炮弹弹地而起带着余威在清军阵中犁出一条空白的线出来。
清军的火炮,终于开始显出它的威力来,如雨点般的炮弹狠狠的砸在城墙上,城墙上的士兵时不时被炮弹击中,被砸成了肉泥,残肢碎骸散落一地。
双方都用尽最大力气互相攻击着,祖大寿也顾不得弹药不多,命令炮兵疯狂开炮。直到天空夕阳慢慢落下,清军开始鸣金收兵。
清军大营之中,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压抑。只见阿巴泰满脸愁容,无可奈何地对着正坐在主位上的黄台吉禀报道:“皇上,今日下午一战,我军损失惨重呐!照此情形来看,对方似乎并不像您之前所说的那般炮弹即将耗尽啊!”
黄台吉闻言,不禁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的烦躁情绪后,缓缓开口道:“莫要慌张,这或许只是他们的强弩之末而已。待我方稍作休整,必能一举破敌!”然而,尽管嘴上这般说着,但他心中其实也已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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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阿巴泰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继续进言道:“皇上,微臣认为此事恐怕并非如此简单,依臣所见,这极有可能是祖大寿所设下的一个巨大阴谋。他故意佯装弱势,引我军主动出击,从而给予我们沉重一击。”
黄台吉听着阿巴泰的分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己方军队在战场上惨烈牺牲的画面,心头顿时犹如被刀割一般疼痛难忍,疼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沉默片刻之后,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道:“阿巴泰所言不无道理,确实不可不防。既然如此,明日之战便暂且采取试探性进攻策略吧,切不可贸然行事,以免再遭重挫。”
而此刻身处锦州的祖大寿若是知晓因为阿巴泰的这番话竟使得自己逃过一劫,想必会对其感激涕零吧。若不是阿巴泰及时提醒黄台吉小心谨慎,明天恐怕祖大寿就会沦为清军的阶下囚了。
多铎驻扎的小山丘,清军营帐的阵前,祖大乐骑着马,慢慢的朝这边溜达,在弓箭的射击范围之外,得瑟的笑着。
“想偷袭你爷爷,你们不行,哈哈哈哈”
骑在马上的多铎一下就炸了,”有种你别跑,咱们来单挑。”
“行啊,你过来啊,”说完了,祖大乐扬了扬手中的火铳,
多铎也弯起了弓箭。”来啊,你过来啊”
祖大乐抬起火铳,对着多铎就是一枪,多铎也不示弱,嗖的一声,弓箭离弦。然而,谁也没有打到谁。
这个时候,一个传令兵走到了祖大乐的身边,轻声说道。“将军,督帅来了。”
“好,咱们过去,”说完蔑视了多铎一眼,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打马飞速的跑开了。
多铎把弓狠狠一甩,大声说道:“太嚣张了,杜都,召集人马,杀光他们。”
“豫亲王不可啊,万一我们离开了,大明的军队从这里过去,皇上那里咱们交代不了啊。”
“皇上,皇上,你就知道皇上。”说完,转身回到了营帐,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下令手下士兵加强防守。
祖大乐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骏马疾驰而出,很快就来到了中军队伍前方。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孙传庭和一众将官所在之处。待走近后,祖大乐抱拳行礼,然后朗声道:“启禀督帅,多铎所率之部如今就在前方不远处。原本他们想要设下埋伏,但被我方识破,眼见计谋不成,便索性安营扎寨,摆开阵势,看样子是准备与我军正面交锋,来一场硬仗。”
孙传庭听后,微微皱起眉头,目光转向一旁的卢象升,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