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关了啊,那你让臣一家子吃什么?”
“本宫养你,行了吧?”
“不用,不用,微臣手里还有国债,够用了,够用了。”
“你自己说的,还有没有事?没事就回去吧,记住老老实实地。”
“臣知道了,臣一定老实本分。”
田宏遇随即慢慢的起身,走出了殿门,“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点都不向着自己的爹。”随即摇摇头朝着宫门走去。
“陛下,让您见笑了,”田妃对着朱由检福了一礼说道,
朱由检摆摆手,“田国丈比周奎好多了,至少田国丈听劝。”朱由检一想到周奎就头疼。随即又说道:“好了,不提了,都过去了,安排膳食吧,陪朕吃饭吧”
“好的,陛下,臣妾这就去安排。”随即把小皇子递给了朱由检抱着,但是小皇子一被朱由检抱着,他就哭,哭的特别大声。
“再哭,朕打你了哦。”
但是朱慈灿根本不理他,继续大哭着,同时向着田妃伸着手。田妃吩咐好宫女之后,接过了小皇子,朱慈灿立马就不哭了,继续啜着自己的大拇指。
饭桌上,田妃给朱由检夹了一块鸡肉,说道:“陛下,要不把青楼也一并处理了吧。”
朱由检想了一下说道:“那倒不至于,严加看管就行了,禁止是禁止不了的。所以朕打算弄文娱事业,让那些只是单纯消遣的人换一个地方,这样青楼的生意就少很多。朕要逼着她们转型。”朱由检想到后世,无论怎么禁止,怎么抓,但是依然存在。
“既然陛下已经有打算了,那臣妾就不多言了。”田妃用勺子,舀了一点稀饭,放到嘴巴吹了吹,然后给朱慈灿喂饭,“灿儿,吃饭喽。”
朱慈灿随即把脸扭到了一边,拒绝稀饭。
“好了,他才多大嘛。大点再说吧,别喂了,咱们快吃饭吧”
两人就这样慢慢的吃着饭,哄着朱慈灿,话着家常。这样的日子多好。
次日清晨,天色尚还朦胧,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寝宫的地面上。就在这时,朱由检仍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之中,却突然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并伴随着一阵轻柔而急切的呼唤声:“陛下,该起床啦!今日可是要上朝,莫要误了时辰呀!老王都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朱由检艰难地睁开双眼,睡眼惺忪,满脸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他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才慢悠悠、晃晃悠悠地从床上坐起身子。此时,一旁早已穿戴整齐的田妃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朱由检从床榻上轻轻拉起。紧接着,她又迅速地把朱由检按到了梳妆台前面的凳子上,拿起梳子,动作娴熟且温柔地替朱由检梳理着头发。
田妃一边细心地梳着,嘴里还不时念叨着:“陛下,这上朝之事可万万耽误不得,您可得打起精神来啊。”待头发梳理完毕后,她又手脚麻利地开始为朱由检穿衣戴帽,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不一会儿就将朱由检从头到脚收拾得齐齐整整、利利索索。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田妃朝着门外唤道:“可以让老王进来接陛下了。”话音刚落,只见王承恩迈着小碎步匆匆走进屋内,向朱由检和田妃行礼请安后,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朱由检往外走去。
到了殿外,朱由检被冷风一吹,瞬间打了哆嗦,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王承恩随即把一件羊毛大衣给朱由检披在身上。
“老王,这天气怎么这么冷,这才刚入冬啊。"
“皇爷,这些年的天气都是如此,夏天特别热,冬天特别冷,有时候都感觉不到春天和秋天了。”
“行吧,通知下去,让内帑给宫里的人一人发一件保暖的大衣。”
“奴婢多谢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