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王位从无觊觎之心,是个至情至性之人。” 皇帝听完松了一口气:“哦?如此说来,这个花容,倒是还不错。” 陶夭夭道:“确实如此。” 皇帝点点头习惯性的想要捋一捋胡须,只摸到短短的胡茬:“你回去吧。” 陶夭夭起身:“臣女告退。” 回到兰香苑,陶夭夭先把信寄了出去,坐下来便想着王妃的事情。 皇后宫里有宫女无数,也有玉罗这个女儿,再不济她魏家还有侄女呢,她身体不好,为何要王妃进宫陪伴? 这一切都在苏洛洛的到来后得到了答案。 陶夭夭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是说,皇上利用王妃掣肘世子?王妃在永安宫相当于软禁。” 苏洛洛点头:“只有这一种可能,那日战况紧急,世子请缨,皇上来不及多做考虑,给了他兵符,想来事后皇上自己也是后怕的, 我也只是听说,当年先帝和太后一直有意将皇位传于竞王,在做皇子时,皇上便对竞王有了很大的防范之心, 这么多年,从来没改变过。” 陶夭夭痛苦的捂着额头:“这,竞王一家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这样被质疑,太令人寒心了。” 苏洛洛安慰道:“皇上是个好皇帝,任人唯贤,用人不疑,可是唯独对竞王......” 苏洛洛摇摇头。 陶夭夭说:“这是他的心病,与旁人无关。” 苏洛洛看着她:“可这样的心病,谁人能治?单说当年那几个王爷都死于非命,唯独竞王相安无事,可见皇上内心是相信他的。” 陶夭夭对上她的目光:“内心明明相信竞王的忠诚,却又无时无刻不在防着他,先帝和太后早就去了, 这样的心病谁人能医?难不成竞王一家要这样委屈一辈子?” 苏洛洛蹙眉:“皇上没杀头,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陶夭夭又说:“照你这样说来,若是皇上真的对竞王如此忌惮,那以苏将军在军中的威望,你与世子的事情,势必又会引起他的猜忌。” 苏洛洛如梦方醒,眼神变得黯淡,抬眸看着她:“这?” 陶夭夭蹙着眉咬了咬下嘴唇:“皇上这心病,必须得治。” 苏洛洛问:“你有办法?” 陶夭夭起身:“我得去见王妃。” 苏洛洛说:“王妃在皇后宫里,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不管说什么都有皇后的人在一旁听着呢。” 陶夭夭进退两难。 苏洛洛忽的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 “长公主,长公主和皇上竞王一同长大,也是当年先帝最宠爱的女儿,驸马去世后她也无子嗣,一人独居公主府好多年, 当初的情况她比谁都清楚,不知道能不能请她去劝说皇上。” 陶夭夭想了想道:“长公主我倒也见过几次,但是都没说上几句话,记得当时御花园湖心亭那三个字出自竞王之手,还是长公主告知的呢。” 苏洛洛道:“她年轻时很是活泼,儿时她很喜欢抱我,后来驸马去世后她便深居简出,没有重要的事便很少出公主府的门了。” 陶夭夭想起来驸马当初是病死的,而长公主这么多年一直孀居也没有改嫁,她倒是对驸马一往情深。 “等世子回来,我们再去拜访长公主,你看如何?” 苏洛洛点头:“好,等世子回京,交还兵符,先消除了皇上当前的疑虑,我们再想办法治他的心病。” 陶夭夭又问:“对了洛洛,你最近见如莺了吗?她没来找过我。” 苏洛洛抿唇道:“我去她家看过她,想和她聊聊的,可是,她爹可能快不行了,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陶夭夭又想起那天在马车上和张如莺的对话,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摊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