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诉说着,可事实上太子压根未曾欺负他弟弟。
刘义隆眉头皱得更紧,好似两道铁锁,深深的沟壑刻在额头,满脸忧虑地道:“自从皇后走了,朕也觉着他和朕疏远了许多,怪不得他对他四叔如此,天下哪有弟弟让着哥哥的道理天下,这孩子居然如此欺负虎头,怪不得。”
潘淑妃见状,连忙轻盈地上前几步,那身姿婀娜多姿。她伸出纤细的双手轻轻按揉着刘义隆的肩膀,动作轻柔,试图缓解他的紧张情绪,柔声道:“陛下,四弟虽有过错,但您已宽宥多次,足见陛下仁慈之心。天下人皆知陛下仁德,定能理解您的苦衷,想必太子也会吧。”
刘义隆微微闭起双眸,长叹一口气说道:“朕一心为了这大宋江山,只盼太子明白朕的苦心。”
潘淑妃忙应道:“陛下的用心良苦,上天可鉴。只是太子还需些时间成长,臣妾相信总有一天他能懂陛下的,不过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养孩子不知父母恩,陛下您瞧瞧,阿劭都这般大了,还是这般毛毛躁躁,也该娶个太子妃好好管管他,磨磨他的性子了,等他成了亲,生了长孙,就会明白陛下的苦衷。”
芳草萋萋王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