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作何回答?”
户部尚书王佐面色惨白,支支吾吾道:
“臣、臣、臣实在不知!”
朱祁镇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朕就亲自去查。
朕的锦衣卫快马加鞭,赶往羽林前卫。
谁知前卫的忠义后衙粮仓竟突然起火。
赶往京都太仓。
大宁中衙粮仓也燃起熊熊大火。
赶往彭城卫。
南新粮仓,更是火光冲天。
最令朕愤怒的是景陵卫,朕只是随口一说派锦衣卫去查,当晚便火光四起。
最后朕派人以最快的战马赶往忠义前卫,可人还没到,粮仓又着火了。
朕的人,怎么查到哪,哪就着火?”
朱祁镇目光如炬,直视着户部尚书王佐:“朕想问你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佐颤颤巍巍地答道:“陛下,此乃天灾,非人力所能抗拒。
只要陛下广施仁政,不滥杀文臣。
上天自会庇佑大明,降下祥瑞!”
“朕自正统元年开始,推行仁政。
委政于众卿,可为何?”
皇帝朱祁镇坐在龙椅上,眉宇间满是疑惑与愤怒:“天灾频发,百姓依旧食不果腹。
边地战事更是连绵不断!”
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当年朕年幼,卿等夺朕人事之权。
各地官员皆由卿等任命。
更有镇守大臣,手握重兵,京城乃至天下兵马皆在其手,朕所言非虚吧?”
众臣低头,无言以对。
皇帝又道:“让你们干啥,啥不行。
都拿不出一个结果,朕只要派太监或者锦衣卫去,啥都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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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少监向朕密报,说去年正月宣府总兵杨洪跑兀良哈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兵部右侍郎于谦擦了擦汗站出来:
“陛下,臣去信问过杨洪。
他说是跑草原上看放牧去了!”
朱祁镇笑了笑:
“于侍郎,你以为朕是傻子吗?
不会因为你们是姻亲,所以互相包庇,在这欺瞒于朕吧?”
于谦跪下不断磕头,汗水不止。
“臣等不敢呀!”
皇帝再次道:“十日前。
朕欲发银饷于边军,并想查其人数。
可卿等竟言无法查清。
但朕亲派使者前往,还未及查探。
就传出瓦剌扣边?”
兵部尚书邝野急忙上前奏道:“陛下。
瓦剌扣边实乃事实,臣等不敢谎报!”
兵部左侍郎于谦也附和道:“陛下。
兵部消息确凿,绝无差错!”
皇帝朱祁镇冷笑一声:
“那朕的锦衣卫何以未得消息?
朕曾在宣府大同外设界碑。
明示北方各部不得越界。
多年来,瓦剌、鞑靼等部皆不敢违抗。
今日何以突然扣边?”
众臣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皇帝朱祁镇心中明了。
这背后必有更大的阴谋。
“报——”
声音悠长。
如晨钟暮鼓回荡在皇宫深处。
一名内侍手捧战报,疾步走进大殿。
将战报恭敬地递给了王振。
王振又小心翼翼地将战报转交给皇帝。
朱祁镇接过战报,目光如炬。
逐字逐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