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我母亲把她的思想传给了我,但是她却爱上了我的父亲,我父亲酗酒赌博打她骂她,甚至到了最后为了还债将她卖给了同村人,她却依旧没有放弃他,你觉得她还是原来的她吗?”
小河说完抬头看向余寄锦,她的眼里已经有了答案,那声询问也不过是过场罢了。
余寄锦听到小河的话第一时间想起了当时他看到的精神疾病类别中的一项疾病。
“也许她是病了,我家里人曾经得过抑郁症,为此我专门了解了一下关于精神疾病的这一方面的东西,有一种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的母亲应该是在长年的家暴环境下慢慢得得了这种病。”
小河听到余寄锦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伸手擦去眼眶快要滴落的泪水,表情笑着却比哭着还难看。
“这......这病.....可真是恶心,活生生的人却被困在了那虚假的感情里随意被支配,....恶心,太恶心了。”
时清桉见小河越擦越多的泪水,和鼻子处因为流泪无法控制流出的鼻涕,他眉头微皱,从口袋里取出沈南溪一早塞进的小包纸巾,推到她面前。
“鼻涕,擦擦。”
“对不起,失态了。”
小河被时清桉一提醒赶忙捂着鼻子接过纸巾对他们道歉。
继续阅读
余寄锦看着被自己的话情绪慢慢往高潮走小河准备开启下一波情绪攻击让她完全倒向他们准备。
结果一下子时清桉这句鼻涕擦擦直接将他的话堵在了嘴巴门口,
他看向时清桉眼里全是,不是吧兄弟我刚带起来的情绪,你别给我玩没了呀!
抱歉实在忍不住了,见谅,时清桉带着歉意的眼神对余寄锦点了下头。
算了,没事,还没有到不能挽回的地步,余寄锦暗自劝着自己,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以示安抚随后看向正在擤鼻涕的小河道。
“小河,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村里面的男人不能出村吗?”
“阿爷说是因为一个女人在找她的情郎,她一直没有找到又怕人悄悄离开,所以下了这诅咒,只要她一日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黄家山村的所有男人都不能出山村。”小河擦着鼻涕轻声回着。
女人....,不会是,余寄锦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自己见到的新娘。
“她要找的,不会是她那逃婚的新郎官吧。”
小河摇头:
“不清楚,阿爷没有细说,只说让我和四蛋要是半夜遇到送亲队伍躲远点,但是一般黄家山村无论喜事还是丧事都是在黄昏夜晚举行,我们经常碰见也没有出现什么怪事。”
“想不到你们买人回去还会有婚宴,也是挺讲究,我看的那些案例里很少有你们这么讲究的存在了。”余寄锦。
“说是婚宴不过是属于男方自己的婚宴罢了,轿子上的女人被五花大绑着,根本就没得选择。”
小河见过太多被绑着上轿下轿的女人,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那个新娘子是笑着心甘情愿上花轿的,除了她自己以外。
小河看了下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发现已经十一点了她看向余寄锦和时清桉道:
“说了这么多,你们还没说你们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说说吧,我要是有什么能帮你们的就一定帮。”
“当真?我怕我们说出来,小河你把我们直接赶出你家门去。”余寄锦半开玩笑的对小河道。
小河笑了笑:
“放心,不会的,说吧。”
“我们今天来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想请小河你带孟芝出黄家山村。”余寄锦。
小河笑着的脸一下子愣住,她看向余寄锦似乎不太确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