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用自己的尾巴逗他开心。
她不想看到涂方一直这样。
但并没有什么用。
涂方推开了小刻在自己面前摇晃的尾巴,他现在对这个没有什么兴趣。
“唉,小刻你一边玩去吧,我现在嗯........有点累。”
“好吧。”
小刻自顾自的,在小帐篷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这段时间涂方真的很不对劲,她已经用过好多方法逗他开心了,但可惜都没有什么用。
小刻知道那是因为龟龟的事,但是她并没有像涂方那么难过,她背着龟龟的背包,看着另一边十分有九分不对劲的涂方。
陷入了思考。
她在思考自己到底怎么样才能逗他开心。
小刻能想到的无非就是摇尾巴卖萌,给涂方找好吃的,在涂方面前装装傻之类的。
那些她都试过,但都没啥用。
她不知道现在的涂方所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安慰他的人,现在的涂方也需要一个“涂方”。
一个能够安慰他的涂方。
而不是一个一直在他面前瞎晃悠,还装傻的修勾,尤其是这个修勾装的傻,还没有不装的时候傻。
就算偶尔能够逗他一笑,但也就这样了。
这些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
就在这个时候,帐篷里进来一个人。
涂方和小刻都被那边的动静吸引了过去。
涂方率先认出了那个人。
“泥岩?!”
此时的泥岩不是着甲的状态,而是罕见的穿着一套粗糙的麻布衣服,看样子是临时寻到的,并不合身。
“嗯,涂方,你的状态不是很对劲,我就想来看一下。”
泥岩,或者说所有与涂方见过面的人,都察觉到了,涂方的不对劲。
她知道那是因为那个被涂方称为龟龟的小女孩的原因。
她也清楚,龟龟和涂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父女关系了,龟龟的死对涂方的打击定然是不小的。
而另一边的小刻在看到泥岩进来的时候,最开始是处于某种警惕状态的。
毕竟她从来没有在那些人群里面见过这个人,但随即她便打消了警惕。
因为她在她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再加上后来涂方又开口说她是泥岩,小刻心里最后的一点怀疑也打消了。
不过小刻也挺好奇泥岩来找找涂方是干啥的。
随后,泥岩和涂方的行为令她更迷惑了。
泥岩和涂方先是叽里咕噜讲了一大堆,他听不太懂的东西,像是向前看,懂得放下之类的一大堆杂七杂八的。
再然后涂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口子一样,在泥岩怀里哭了出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小刻看到涂方哭了,原本还以为是泥岩惹到涂方了,就想过去看看。
她知道涂方很少哭,现在哭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但随即,她便发现这和泥岩似乎没多大关系,而且,不知为何,她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泥岩的手轻抚在涂方的背上,她的嘴在涂方的耳边轻声细语。
小刻感觉这就像........
就像以前下雨打雷的时候,自己缩在涂方的怀里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该干啥,于是就只是在边上坐着看着一切。
过了一会。
只是一小时,但也有可能是十分钟。
一阵鼾声传来。
涂方在泥岩的怀里睡着了。
泥岩和小刻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涂方睡着了.......”
凑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