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先去找知府大人批一些银两,至于是三千还是五千,就得费一番功夫了,本官与邱和府诸位大人也不是很熟悉,在座哪位老爷有门路和点子,可以私下与本官说说,咱们尽量多让他们出钱,毕竟谁泡水里谁知道……
两件事若能顺利解决,初期开工的第一批银两就算到位了,本官也与基金会的主管联系了,通过抵押的方式向他们借钱,将来水渠与清江贯通,基金会可在闸口收几年的过船费,具体年限与他们借款多少来决定,当然,也不能一味让他们垄断了,官府牵头,利润也必须占几成。”
找基金会借钱这事为何要留在后面说?
不就是让那些富商听个仔细。
都是聪明人,还能不知道官府牵头占几成利润后边意味着什么吗?
毕竟那种‘钱是他们出,名是大人捞’的把戏,在商贾眼中已视同狗屎。
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这时候选择掏兜,可不是一味地傻捐钱,而是跟官府签了一个收过路费的契约,还是有利可图的。
他们倒也不会怕这条水渠上没商船,毕竟这几个月,由于姜大人优秀的工作表现,好多村子都已经种上了新粮种。
作为在村里拿了大把农田找佃户干活的商贾,他们是最先知道新粮种对传统稻米的冲击力是有多大的。
随着新粮种慢慢被推广开,如今佃户都敢跟他们大小声了,不给他们多分些粮,就上山开荒种番薯。
听说,听说啊,番薯的产量都是稻米的五倍。
还听谁说,照这样培育发展下去,能变成十倍。
说一千道一万,稻米收成少了,就得另新的生财之道不是?
商人真是通透,一下就转过弯来了,不过也没人在这时候蛐蛐,毕竟发财嘛,要闷声。
藏在谈话里的商机说罢,见商户脸上表情变得严谨起来,姜篱知道自己要传达的总有人是听懂了,便叫他们先散去,继续跟工匠们议事。
女县令开过光,荒年领民致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