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猫着腰上了车。
“从今天开始,上下班会有人接送你,出去见陌生人,需要跟我提前汇报。”
苏眠看着他,意识到什么,“是不是陈江那边出事了?”
她那么敏锐已经察觉了。
薄宴沉浓眉微皱,“谁告诉你是陈江,周景毅的人?”他在临市调查的事,没有跟苏眠提过,而这事儿,周景毅也知道。
“你别管是谁,陈江想对付我,那天要把我推下楼,我看眼睛很熟悉,后来才对上这号人,所以薄总,你干脆跟我说实话,也好让我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她没有害怕,神情淡定。
薄宴沉挑眉,对她露出欣赏,“不错,胆量大了就是好,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
“如果到了你也抉择不了的地步,请你如实相告,我会带着我妈妈和外婆,离你们远远地,”她有预感,和舒家有关。
他目光瞬间冰冷,隐透着几分狠意,“不会有那一天。”
车子在公寓处停下,苏眠打开车门,顿住,看着对她笑眯眯的营养师。
她转头看向薄宴沉,“你把人请来的?”
赵苛接话,“可不是,老板花了大价钱,以后苏秘书就只管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咳……”
车后座被人踢了下,薄宴沉的皮鞋抵着座位。
赵苛就连吭都不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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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悉你的饮食习惯,你的手艺,不敢恭维。”
苏眠,“我手艺怎么了,硬菜做不了,家常菜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眼底露出笑意,“苏家的大小姐,这么些年,还是没分清糖罐子和盐罐子,贴了标签也会弄错,所以说,我接手后,你依旧在蜜罐子里,拿什么自立谋生。”
怎么说不到几句又开始人身攻击了。
苏眠没搭话,转头走了,给他留个纤瘦窈窕的背影。
“老板,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可以换成豆腐嘴豆腐心,这样苏秘书还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赵苛说完,遭了记刀子眼风。
“闭嘴。”
“哎,好嘞。”
两天后,顾行舟那边有了结果。
顾老给的检测单上明确写着未知毒素,杀伤力惊人,对人体免疫系统有着极强的破坏力,属于违禁药。
顾行舟说,“十年前,在T国曾经用于处罚杀人犯,后来犯人过于痛苦,有违人道主义就被废了。”
“这个还是改良的,所以国内不好检测。”
薄宴沉默然不语,沉默好大会才低声道,“我知道了,剩下的血,留着。”
“干嘛,留着发酵啊,我告诉你那玩意很脏,而且你要小心,对方手段挺黑的,摆明了是用新型手段杀人灭口,找不到一点证据。”
顾行舟心里不安,这种不安在数年前,薄宴沉被绑走时有过。
“老薄,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薄宴沉冷声道,“你一天不乌鸦嘴,能死?”
“不能,但我希望你健康长寿,活过我家的老乌龟。”
薄宴沉挂了电话,准备去医院,路上接到了保镖的来电,说是抓到个可疑的男人,伪装成医护人员进了病房。
早前警察局放出的消息,让躲在暗处的人有了反应。
赵苛把车开成飞车,但到了医院,保镖指着窗户,“对不起薄总,那人就跟疯了一样,从三楼跳下去了……但是摔残了……”
急转弯,赵苛的巴掌差点落在他脑袋上。
保镖带薄宴沉进了病房,床上的男人浑身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双眼,僵硬地转动着。
“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