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发紧,咽了下喉结,“还在动吗?”
他目光有实质,隔着屏幕想撕开她的衣服。
苏眠感到炙热的视线,手指一抖,有往上扯了扯。
啪的一声,薄宴沉打翻了水杯,“苏眠,撩上去。”
“宝宝睡觉了,下次再看,”她淡定地把衣服拉好,一点儿美好都不给他看。
“你玩我?”
苏眠笑笑,“不是你要我掀开衣服给你看宝宝胎动吗?他睡觉了,我不想吵醒他。”
“呵,有种,今天出门学雷锋做好事了?”
他磨着后槽牙,畅想着回到临市从哪儿开始吃。
到时候,她求饶,他就居高临下的看着,等她崩溃了再大发慈悲地给点甜头。
苏眠,“是啊,九年义务教育教得,总不能装看不到,薄总不也是,嘴上说着不会娶舒小姐,难保到时候不会等我生了孩子,过继给她,如果你真有这种打算,我死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她的孩子,叫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当妈,她可以接受。
但舒澜,会教坏孩子。
“她找了岳东扬来给奶奶看病,前几天,奶奶忽然晕倒,查不出症状,”薄宴沉声音低下去。
苏眠一愣,“要紧吗?我刚才看老夫人,情绪可以,我以为……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
“苏眠,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你让我看看,有助睡眠。”
苏眠脸色腾得发红,“看你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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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她坐进沙发,认真的审视以后,最初舒澜回来,薄宴沉那紧张的样子不像装的,他跟舒澜可能真有感情。
摒除舒明锋,真的结婚的话,她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
……
老太太的病来得奇怪,彻查了监控,没有可疑人进入宅子,衣食住行也都正常。
但就是昏睡。
整日二十四小时,有十个小时没精神。
岳东扬给她扎针,能缓解片刻,但很快又陷入循环。
薄宴沉找人给老人家抽了血找顾老化验,也检测不出结果。
他看着正常的化验单,浓眉皱得死紧。
顾老宽慰他,“往好处想,也许就是因为体力不济,需要多休息,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还是这样……”
薄宴沉抬眼,声音沙哑,“那会如何?”
“我曾经在国外见过这种案例,但发生在年轻人身上,也是罕见的嗜睡,最后陷入无止境的昏迷,成了植物人,没有任何征兆和显性疾病,后来发现是基因里的隐性病症让他神经元细胞大面积病变。”
“但也是因为染色体和基因发生改变,才出现这种情况。”
薄宴沉皱眉,“我要如何做才能让奶奶缓解这种症状?”
顾老建议,“让她有牵挂,有心思,不敢就这么撒手,保持清醒状态才好,也方便我们想医治对策。”
什么样的心思才能调动老人家的积极性,那只有曾孙了。
薄宴沉几乎彻夜不休,回了临市,夜里两点的时候赶到,因为连着几天没睡好,有点发烧。
烧得眼角薄红,嘴唇有些干。
赵苛在公寓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水,递过去,“老板,喝点水润润嗓子……”说完忽然福至心里,“要不您还是别喝了,说话再沙哑一点,苏秘书听到得心疼死。”
薄宴沉看着赵苛自己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喝。
他冷笑,“你倒是体贴。”
赵苛擦了下嘴角,“为老板分忧解难是我应尽的职责,当然我不是舍不得一瓶水,是苏秘书倒的水肯定更甜。”
“所以,你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