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来:“上车吧,我们走。” 陆珈上了车才问:“去哪儿?” “蒋家那条胡同。” “……” 魏氏的丈夫是家里老小,分得的住处在蒋府的西边。上次陆珈在胡同里发现的角门就是魏氏住处开出的西边侧门。 说话间到了这条胡同,沈轻舟让何渠把马车停在稍远处,然后与陆珈徒步进去。 白天的小贩早就归家了,胡同安静的只有风声,扑面的夜风冰冷冰冷的,陆珈搓着两手问:“咱们这样捉得到吗?” 捉奸不是应该悄悄地逮上去吗? “捉不到。” 沈轻舟埋着头往前走,话音落下之时,他已经停在了一座小宅院之前。 “但你在严家住过五年,进去之后或许你会发现些东西。” 陆珈看了看这不太起眼的院子,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住过五年?” 当初她跟他说起那个“梦”的时候,也没有具体提到过几年呀! 但还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忽然间她身子一轻,已经被箍住了腰身,不由分说带着越过了墙头。 落地的时候,甚至脚踩积雪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一丝一毫来。 他们干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偷偷去张家看热闹,陆珈就已经见识过他的功夫,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一次他显露出来的身手,却似乎比上一次还要精湛。 “这院子是三进,购置了五六年的样子,户主正是魏氏,昨天夜里我已经来过一次,此地一看就是常有人住,但是你在魏氏屋里所看到的那些值钱的字画古董却是一件都没有。” 沈轻舟说着的功夫,已经轻车熟路地带着陆珈溜着墙根往里走了。 陆珈回应道:“那是自然,既然是值钱的物事,自然会随身放着。不过,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沈轻舟停在二门墙角下:“何渠他们在盯着这里的时候,发现有两车银丝炭运进了这宅子。 “随后没多久,蒋家有两个婆子穿过胡同到了这儿。 “那两个婆子,一打听之后发现正是魏氏身边的人。” 陆珈恍然。 魏氏虽然说有了依靠,家底也厚实了,可她哪里动辄烧得起这么多的银丝炭? 再说了,他们三房总共就她一个人,她为何会有两车碳要送到这隔着胡同的小宅子里? 当然是有猫腻了! “今夜此处没人,进去看看!” 这当口,沈轻舟又挟住了她的腰,十分熟练地带着她翻过墙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