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和梁诗绮虽然有过两次不同寻常的经历,但对她从来没有非份之想,甚至连想都不敢想,更不用说打她巨额家产的主意了。只是现在戚家军却开口闭口说他心怀不轨、居心不良,还用如此恶毒的语言侮辱自己,于是干脆决定含含糊糊应承下来,看他还能怎么着。
戚家军听后果然大为震怒,直如受伤的恶狼般咆哮叱骂道:“乡下土包子,还真和我较上劲了,你应该庆幸认识了梁诗绮梁大小姐。不然我早把你大卸八块扔河里喂王八了!”
“确实如此,要不然怎能喝上六万六的包利尔呢!”许文龙微微一笑,继续不冷不热回答道,“老实说,我以前对这种酒也是只闻其名,未尝其味。现在托您戚大董事长的福,总算亲口尝了那么几杯,了却了自己一桩心愿。”
这句话扎扎实实刺到了戚家军的痛处。刚才为了讨梁诗绮欢心,他不惜花费上十万为她点了一桌精美酒菜,后又因为气急冲动砸坏桌子而赔偿了七八,前后一共耗去十余万元,最后却连梁诗绮一句亲热话也没捞到,更别说一亲她的芳泽了,这如何不让他气急败坏?又如何不让他暴跳如雷?
“军哥,少和他废话,直接卸了他的爪子再说。”一个矮胖马仔长棍一挥,恶狠狠看着许文龙喝骂道。
戚家军摆了摆手,鼓起一双通红的眼珠一动不动瞪着许文龙,鼓涨着一张青紫的老脸一字一顿说道:“你知道吗?去年也有一个年轻人,长相也和你差不多,还自称是某部特种兵退役军官,仗着会耍几套把式而去勾引某大佬的女朋友,你猜结果怎么样?”
臂上纹狼头的壮汉立马回答道:“结果是手脚齐断,一动不动躺在垃圾堆里哀号痛哭,三天后爬到沿江路,一头扎入滚滚香河,就在前面不远处!”
“哈哈哈……”舞刀弄棒的马仔忍不住大笑起来,个个神情十分放肆。
许文龙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回答道:“那是别人的事,跟我不相干。”
狼头壮汉勃然大怒,忍不住指着许文龙恶骂道:“龟儿子,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非得逼老子们动手吗?这可是你自找轻贱的结果啊!弟兄们,给我上,砸了他的车,撕烂他的嘴,看他还敢不敢在这里疯言疯语、满嘴喷粪!”说完,便率先抡起一根钢管恶狠狠砸向身后奥迪……
一众马仔吆喝一声,骂连连涌向奥迪,操家弄伙便要动手……
许文龙脸色一变,飞步抢上前去,二话不说抬腿踢向狼头壮汉下盘……
狼头壮汉不及尖叫,笨重身躯便扑嗵倒地,手中钢管甩飞半空。
许文龙一招得手,更不停留,伸手接过从天而落的钢管,不假思索反手往后一挥格,分毫不差架住一根砸向奥迪的铁棍……
持棍马仔闷哼一声,扔下铁棍萎顿在地,不停抱着自己的右臂干号不已。他那只手臂早虎口震裂,血流不止,又酸又痛再也无法动弹了。
许文龙乘势而动,手中钢管斜斜划一条弧线,迅捷无比击向一个抡锤猛砸的马仔手腕,在凄厉惨叫声中一脚把他踹向三尺开外。
来不及动手的马仔们惊呆了,一个个举刀抡棒保持各种姿势,傻楞楞动也不动站在原地。他们在社会上混迹多年,也打过无数次群架,可以说都是在棍棒下跳舞、刀尖上打滚的角色,但像如此神勇非凡、一出手就连伤两人的对手却还是第一次遇见!
许文龙手持钢管,指着那些目瞪口呆的马仔轻声喝道:“谁还想砸车?给我上来试试看!”
众马仔面面相觑、骇然色变,个个惊得脊背发凉、腿肚子打软,抖抖索索直往身后挪。
戚家军又惊又怒,又气又急,一张原本英俊的白脸早成了一副猪肝。他二话不说抢过一马仔手上长刀,转身发疯般扑向许文龙道。
犹豫不前的马仔精神一振,立刻操着家伙又气势汹汹围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