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完的钱、爽不够的妞!”衬衣男谄媚一笑,目光却游移不定,四下乱瞄,追着艳装女郎的酥胸翘臀不放,完全一副魂不守舍的急色鬼模样。
“好说,好说,只要大伙儿一起努力,我保证不会让弟兄们失望。”吴公权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地回答道。
“不瞒大哥说,自从大哥您接手这个摊子后,弟兄们的热情可高了。这不,人人龙精虎猛,劲儿倍增,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下手的机会呢。”衬衣男嘴里唠叨着,目光却始终不离美女的前胸后臀。
“哦?是吗?”吴公权见衬衣男那副急色相,于是笑眯眯指着一众丰满妖娆的女郎说道:“要是老弟你喜欢,尽管向大哥我开口。没说的,要哪个、要多少都行。”
“什么?哦不不不……”衬衣男一听,急急收回目光,乱摆双手着推辞道,“这怎么行呢?大……大哥的女人,我怎敢……怎敢……”
“没关系,只要老弟喜欢,大哥我同样高兴。再说不就是几个女人嘛,就像身上的衣服一样。”吴公权眉毛一扬,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说道。
“不敢,不敢!”衬衣男将胸一挺,正儿八经地坐直身子,目光再也不敢随便乱瞄了。他顿了一顿,接着又压低声音神秘地对吴公权说道,“报告大哥,最近我又打听到了一单生意,一单大得超乎想象的生意!”
“哦?什么生意?快快说来听听。”吴公权听了,双眼立刻迸出一丝奇异亮光,身子也不由自主倾向衬衣男,模样恰似一只面对羔羊垂涎三尺的恶狼。
衬衣男凑近吴公权,附着他的耳朵指手划脚、叽哩咕噜诉说着,神情极为激动和亢奋。
躲在花丛中的许文龙竖起耳朵,竭力想听清他们在嘀咕些什么。无奈声音太低,距离又不近,再加上为数不少的艳女在不时嬉笑打闹,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个不连贯的词语,什么“滨洋”、“二个月”、“富豪”之类。估计那衬衣男又找到了什么鬼点子,要打滨洋富豪的歪主意。不过那是二个月之后的事,而今最主要是想办法潜入别墅,去确认一下保险柜的型号,以便想出最佳破解方案。只是那该死的吴公权什么时候才会去休息呢?那随处可见的警备人员又什么时候才会撤离呢?是半小时?还是几个小时?抑或要到天亮?这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也好,或许到了白天更好下手!毕竟他们总要睡觉,而且白天更容易让他们松懈!”许文龙最后打定主意,今晚不达目的不罢休,坚决和他们拼熬到底。
“好,很好!不错,非常不错!”吴公权听完衬衣男汇报后,忍不住眉飞色舞、大声叫起好来。他亲自为衬衣男倒上一杯酒,极为亲呢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老弟辛苦了,来来来,做大哥的敬你一杯,预祝我们这次行动能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衬衣男受宠若惊,急忙端起酒杯一气儿喝个精光,然后抹着嘴巴谄媚地说道,“有大哥您坐镇指挥,那还不是十拿九稳、手到擒来的事!”
“全仗弟兄们的信任和努力呀!尤其是你,能够探到如此重大一笔财富信息,我看这个头功你算是拿定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吴公权被衬衣男捧得心花怒放、乐不可支,飘飘然如腾云驾雾,再加上不久的将来又要发上一笔大财,越发使他忘乎所以、兴奋难捺,一反常态不停夸着衬衣男,还频频举杯劝他喝酒。而衬衣男虽则一副文质彬彬、瘦弱单薄的样子,但酒量颇佳,来而不拒。几轮酒下来,不但不显醉态,头脑反而尤为清醒,阿谀奉承之辞还能从口中源源不断迸出来。于是宾主间杯来觥往、你吹我赞,浑然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美女,大有相见恨晚、不醉不归之势。
不过这就苦了躲在暗处的许文龙。郁闷无聊,心如急火,却又千般无助、万般无奈,最后索性偏转目光,充耳不闻他们肉麻而恶心的相互吹捧,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