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
“爹,脱木思帖木儿呢?”
“北元皇室也是前几天到了京城的,你说这些人怎么处理啊。”
朱标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张纸,递给了朱元璋。
“爹,这些人是北元皇室里面比较处理,至于那些剩下的,男的都去滇南之地做劳工,女的全部充入教坊司。”
“而这些人,我答应过脱木思帖木儿,会送他一场牵羊礼。”
朱元璋一听,点了点头,表示这样的处理没有问题。
二人正说着呢,马皇后领着徐妙云就来了乾清宫,这婆媳二人走的很是匆忙。
“标儿,你回来了嘛?”
马皇后都有一些颤音,这段日子自己每天都是胆战心惊,刚才梅栾子过来叫自己,说是老皇爷叫他来和自己说一声,太子爷回来了。
“娘,儿子回来了。”
“你这孩子,就这么没声没息的回来了,和谁都不说一句。”
“娘,儿子这不是好好的嘛。”
看着朱元璋还让朱标批奏章,这马皇后气就不打一处来。
“梅公公,叫宫人们都下去。”
老朱一听,这话自己很熟悉啊,都下去,下去以后干啥啊,看了看朱标,又看看徐妙云。想着儿子儿媳都在,总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朱重八,标儿刚回来,歇都没歇,你就让标儿处理政事!!!”
“妹子...妹子...别动怒,孩子们都在呢,你看看咱不是也实在是没法子了,这些奏章咱实在是没办法啊。”
马皇后这才想起来,儿子儿媳都在,也就没有再追究,毕竟面子还是要给到的。
“妙云,赶紧把你的食盒拿来,让你家那口子吃点,这当爹的不疼儿子咱娘俩疼,我疼儿子,你疼你男人。”
徐妙云也是不敢抬头啊,和朱标站在一块,眼睛一直看着朱标脚下有点泥泞的靴子。
“标哥,这都是你爱吃的。”
听到马皇后这么说,自己赶紧将食盒拿了过来,自己都等了半天了。
“妙云,这段日子你辛苦了。”
听到这里,徐妙云也是红了眼眶,这些日子自己何尝不是担心自家男人的安危啊,自己多次都想写信给爹爹想问问朱标的近况,可是自己又不能这么做,毕竟虽说是自家爹爹,但那也是外臣。
就是这样,自己也听到了风声,朱标率领大军深入漠北...
听到这些自己的心就揪了起来,漠北如此严寒,还要打仗,但是又听说仗打赢了,自己心中又是无比欢喜。
朱标看着徐妙云憔悴的面容,不免也有些心疼。
“咳咳,你们小俩口要腻歪回东宫腻歪去,这是咱的乾清宫!”
朱标和徐妙云都不好意思起来,尤其是徐妙云躲在朱标后面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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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既然妙云做了这么多,咱一家人一块吃点,咱也吃个团圆饭。”
一家人吃着饭,都在听朱标说着,心情也是随着内容一会紧张,一会欣喜,一会悲痛。
“爹,这次九江是好样的,第一道防线上将士们打光了子弹,上上刺刀就出去了,那也速迭儿也不是泛泛之辈,利用人海战术,一批次一批次的上,让整个防线上的明军都很疲惫,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九江的二师抗住了,二师满编人,那一仗就伤亡了9000多人。”
“这样的战损虽然在整个战役上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新军来说这样的伤亡是巨大的。”
“标儿,当时你测想的战损比是多少来着。”
“1比25吧,炮兵等部队最好是零伤亡。”
“爹,新军还是要见血才行啊,这次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