锑听到这句话之后,气愤地说道:“这是客房吗?这明明就是牢房!” “嗯......”凌依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周围:“天窗、铁栏杆、干草堆......诶,别说,你还真别说!这还真挺像的哈!” 牢房还未上锁——这是人权在这块土地上的最后尊严。 “这何止是像,这分明就是!”星锑一边叫着,一边气愤地摇晃着栏杆,那模样好像英格兰刚刚无缘世界赛。 “这则播报或许会对您的心情有所帮助。”无线电小姐很贴心地送上了自己的祝福:“我们都是世界的囚徒,正如灵魂被肉体紧紧捆缚……” 她还是那么会选歌。 相较于抗击命运的船长,她的大副显然更加冷静。 “嗯……看起来,这个岛尊崇整数。” Apple先生冷静地根据现有的资料分析道:“而无理数,也就是无限不循环小数,不能转化为整数比,因此遭到了歧视。” “不不,凭什么我就是无理数啊?!”星锑还是不能接受:“明,明明之前的抗议活动里,只有我没给基金会造成任何财产损失……!” “呜哇……这也太亏了……” “?” 凌依在干草上坐直起来,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他看过当时的录像,只能说,比起槲寄生她们的原始森林,一个在大屏幕上扭动的苹果对基金会的杀伤力可能更大。 “我向莫桑女士提出了收集阿派朗学派信息的请求,但资料返回还需要一段时间。” 十四行诗对众人说道:“‘剃刀’队长告诉我,这里可能是一个离群索居的神秘学家集聚地。” “和之前的未登记者不同,他们并没有生活在人类社会中,而是遵循着神秘学古老的生活方式和传统。我们接触时要更加小心谨慎。” “但他们使用的是现代的数学语言……她提到了卡普列加,一位活跃在20世纪上半叶的印度数学家。” 维尔汀反驳道:“我想他们并非与世隔绝,而是与外界保持着联系。” “这个地方和奥利图欧基地,基金会总部,以及我的手提箱一样,不受“暴雨”影响。” “1999年的游记……出现在基地的重塑之手……‘暴雨’,或者‘流溢’……它们中一定有某种关联。” 维尔汀顿了一下,随后肯定道:“我想,我们会在这里找到答案的。” “挺有干劲的啊,头儿。”红弩箭笑着,起身拍了拍维尔汀的肩膀:“话说招待我们的人怎么还不来?” “不会因为我们中出了一个无理数,就把我们全羁押了吧?” “她一直都在啊。”“我一直都在啊。”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墙角走出一个兴趣缺缺的身影。 凌依看了走出来的37一眼,乐呵呵地说道:“哟,还没死啊?” 维尔汀捶了他一下,示意他好好说话。 凌依揉了揉被维尔汀击打的地方,继续说道:“以后注意一点,不要什么都看。” “如果不是我有意收敛的话,你的大脑就会像我家繁星的cpu一样,已经被烧坏了。” “我的灵魂不是你能够随意窥探的。” “当初有个光头的手下想窥探我的灵魂、控制我的思想,直接被烧成了个麻瓜,灵魂涣散,连我都救不回来。” 37听到了凌依的话,默不作声。 她很想弄清楚凌依身上的秘密,可是先前的感受还回荡在她的脑海当中。 在经过了片刻的思考之后,她决定先放下这一件事。(这对37来说很不容易) 她转移话题,说道:“……6叫我来接待你们。” “啊,吓死我了。”星锑拍着胸脯,说道:“你怎么躲着不说话啊……!” “……因为你们看起来在做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