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争得一个名额。”
花安宁轻笑:“送你进去和顾玉京自己也争,又不冲突。”
“那……谢谢姐姐,和姐夫!”常乐笑道。
“别这么叫他,他非得高兴得啃我不可。”
常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过去,压着声音道:“姐,我问你个事呗。”
“嗯。”
“那个,你跟顾玉京,那个那个过没?”常乐好奇地问道。
花安宁耳根泛红,一把把常乐的小脑袋推回去:“少儿不宜,拒绝回答。”
“我们俩就差几个月!我就好奇嘛,你就告诉我呗。”常乐扯着她的衣袖。
花安宁不堪其扰,最后红着脸跑了:“你自己慢慢收拾吧,我回房间了。”
常乐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眨眨眼:“呃,可是,这不就是你的房间吗?”
常乐笑着摇摇头,愣了会儿,摸了摸耳朵上的黑金耳坠。
“我一定会进【造神秘境】,扶光,你要相信我。”
……
花无言不光被打,还被花罹寒罚到静室反省。
夜色正浓,花无言毫无睡意,坐在软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叩叩。”
窗户传来声音,花无言才回神,抬头一看愣住了。
常乐穿着绿恐龙的毛绒睡衣,趴在窗户上,正托着脸看他。
“乐乐!”花无言立马站起来,眼神飘忽着,不敢面对她,“你、你怎么来了?”
“你等下。”
常乐收回脑袋弯腰,恐龙脑袋的帽子跟着合上又飞起来,她把一个保温盒递给花无言:“喏。”
花无言怔愣地看着。
“里面有汤,好重,好烫。”常乐淡淡地道。
花无言立马接过来,接过来才反应过来,这是保温材料,外面怎么会烫。
他抱着餐盒,手足无措,愣着站在那儿。
“吃呀,我特意溜进厨房偷、呃不,寻找的。”常乐趴在窗户上,把身后的毛绒尾巴拉过来撸毛玩。
花无言眼眶发红:“乐乐,我、对不……”
“哎!”常乐打断,淡淡地道,“我小时候,五哥也经常投喂我,五哥饿了吧,先吃饭。”
花无言乖乖地打开餐盒,三层,一层是土豆牛腩、水煮鱼片、清炒油菜,一层是米饭,一层是玉米蛋花汤。
汤是热的,菜有点凉了,花无言仔细地把它们摆在桌子上,又看向常乐:
“你不进来吗?”
常乐笑了笑:“五哥,我投喂你,爸妈就知道我的态度,不用再罚你了。但是五哥,我已经不会再通知你了。”
花无言一下子僵住。
——“我还练……”
——“服了你了!那我也不能不管你啊,再背你呗!下回记得提前通知我。”
“好了,五哥慢慢吃,我走了。”
常乐转身离开,等花无言站到窗边,常乐已经没了身影。
花无言重新坐下来,愣了很久,然后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哭。
少年意气,尝过甜头,也种下苦果。
……
24日早上,常乐三人抵达华安城下榻的酒店。
有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安排:“今天上午十点开会,下午一点走位定点,四点第一次彩排,晚上安排了晚宴。明天上午九点,就是正式授勋仪式和直播。到时间会有专人来带三位到现场。”
花岳峙要去见军部的领导,花安宁去找顾玉京,两人都出去了。
常乐没有出去,就留在酒店修炼。
开会、走位、彩排,常乐就跟在花安宁身边,期间遇见顾玉京沈修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