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赐和易红梅两人都凑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啥……没啥啊。”看着两个孩子真诚关心的眼神,易中海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
“老头子,你这是咋啦?”谭金花问道。
“唉,我自找的。之前的事你知道不?”易中海问道。“我在家带孩子,哪有功夫去瞧热闹。”谭金花摇头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易中海把事情讲述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也是昏了头,为闫埠贵出头。这两个耳光挨得不冤!以后能记住了。”
谭金花嘴巴张得老大:“这这……怎么可能啊。闫埠贵犯事?还杀的是组织里的人。这不就得吃枪子了。”
“是啊,闫埠贵活不了几天了。他的事很快就会查清楚。”易中海一边说话一边倒抽冷气,因为他牙疼:“他和杨玉珍肯定得吃枪子。家产啥的也都得没收!”
“唉,这一家子就这么完了。”谭金花摇摇头说道。
易中海给自己倒酒。但手直哆嗦,酒倒在了酒杯外面,怎么都倒不进去。
易红梅伸手接过酒瓶:“爸爸,我来给您倒酒!”
易中海 ** 瓶子递给易红梅,觉得此刻能享受到女儿的孝顺,心里很是舒坦。
“老头子别生气了,以后只管自家的事。”谭金花说道:“别人的事别管。把这俩孩子养大,咱们享福就行。”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苦笑,他知道自己手抖,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害怕。
闫埠贵死定了!他易中海做的那些事,要是被揭露出来,估计九条命都不够抵的。
丁卫东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了分局。昨晚特别部门带走闫埠贵他们的时候,告诉丁卫东,这几个人就在分局接受审讯。
特别部门的行动组黄组长接待了丁卫东。
“丁卫东同志,经过昨晚的审讯,我们了解到了一些情况。”黄组长说道:“丁琼同志在寻找组织的途中,患上了急症。住在闫埠贵开的小旅馆里。被闫埠贵发现了财物。”
“闫埠贵就起了坏心,下药害死了丁琼同志。 ** 就埋在小旅馆的院子里。那里现在已经变成工厂了。”
“已经派人押着闫埠贵去找丁琼同志的 ** 了。”
“等一切处理妥当,我们会通知您参加丁琼同志的葬礼。”
“这块手帕……您收好!不过我建议捐出来,放在博物馆……”丁卫东看到那手帕,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捐出去。”丁卫东擦了擦眼泪说道:“至于具体怎么做,就拜托黄组长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黄组长沉吟片刻后说道:“丁琼烈士只有一个弟弟,一个月前病故了,留下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其实就是丁琼同志和她弟弟的女儿。一岁的时候就被丢下了。在农村生活条件不太好。现在跟她关系近的就只有您了。所以您要是……”
“送过来吧,我照顾她的生活,直到她成家。”丁卫东说道:“只是我房子不够,能不能把闫家的房子都给这个女孩?”
“这个没问题,我可以把那西厢房都给方欣同志。”黄组长说道:“马上协调里面的人搬走。”
丁卫东点点头,这才告辞离开。
接下来丁卫东忙得不可开交,两天后的晚上接到通知,明天早上前往烈士陵园,为丁琼烈士和另一位烈士下葬。
这是要把两位烈士合葬在一起。
丁卫东晚上去派出所,借了一辆破旧的吉普。准备明天早上带着李青玉和小鱼儿一起去陵园。
把车停在大院门口,丁卫东回到家。就看到这时候还有人在收拾西厢房。带头的正是刘主任。他们送来了一些家具被褥之类的东西。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这两天西厢房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