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绳,并把火绳固定在火铳上的火绳夹后,尹西跃不再下令,而是耐心的等待满桂带人冲锋到火铳的有效射程内。
“弓箭准备!”
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带队冲锋的满桂看见棒子火铳手并没有因为己方出现乱了阵脚,反而还有序的列队备战后,一时摸不清这伙棒子战力且知道庞帅麾下火枪兵火枪威力的满桂不敢掉以轻心,便下令全军准备远距离骑射破阵。
“射!”眼见着距离棒子还有五十步左右的距离后,满桂便下令手下的骑兵射箭。
可惜的是,两千号骑兵射出的箭矢因为弓力不一和箭支质量参差不齐等原因,导致射出的箭雨并没有形成有效的箭雨覆盖。
棒子火铳兵也是一群狠人,虽然满桂手下骑兵射出的箭矢没有形成地毯式的箭雨覆盖,却也放倒了三百多号人(自由射击,对于棒子横着摆出的两排近200米宽的阵列来说,确是杀伤效力有些不足)。但是剩下的六百多号人却并没有因为心中的恐惧害怕而四散躲避逃跑,依然咬紧牙关,攥紧手中的火铳等待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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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
经过一波箭雨洗礼,眼见着冲锋的骑兵越来越近,之前心存侥幸心无波澜,现在心中却突增恐惧的两排棒子火铳兵纷纷快速的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火铳(别指望废品利用能改造出统一制式的火枪,炮灰而已,建奴都不上心,还指望善于内斗的汉奸大发善心?不可能的)。
“射击!”
眼见满桂的骑兵即将展开第二波箭雨打击后,转身看了看身边的棒子火铳兵哆哆嗦嗦举着火铳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尹西跃立即下达了开火还击的命令。
早已按耐不住的数百名棒子火铳手同时迫不及待的扣动了火铳的扳机,随着火绳落下的同时,引药锅盖也随之打开,引药点燃了发射药后,铳管中的弹丸便在“砰砰砰砰!”的枪声中和腾起的大片硝烟中飞向满桂的骑兵。
虽说棒子是炮灰的命,装备杂乱差劲,但是再差劲的火铳,它打出去的弹丸却是实打实的能杀人的玩意。
让人感到讽刺的是,满桂麾下两千多名骑兵射出的箭矢并没有形成理想有效的集火覆盖打击,只是传统的自由攒射。但是对面这群一字排开的炮灰棒子却是无意中用战列线的列阵打出了十分有效的集火射击,密集的弹丸,瞬间便把一百多名冲锋在前的骑兵扫下战马。
棒子们在看到自己用火铳轻松的干掉了一百多名骑兵的瞬间,激动得嗷嗷直叫,结果还没叫完,无盾无甲的炮灰们便再次被一波箭雨带走了三百多号。
“杀!”
第二波箭雨射出之后,满桂便抽刀高喝着“杀”声,带i收弓拔刀的骑兵一头撞上了已然千疮百孔的棒子火铳兵阵列。
随着骑兵们的手起刀落,一名又一名的棒子炮灰成功的脱离了人间的苦海,奔向了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的棒子极乐世界。
没有成功脱离苦海的棒子炮灰则是在战马的马蹄间凄惨哀嚎,在痛苦和绝望中慢慢的咽了气。
作为棒子炮灰的头头,尹西跃还是有些特权的,起码部分甲胃盾牌还是能搞到手的。所以,当普通的炮灰都差不多死绝的时候,穿着两层甲胃的尹西跃带着十几名穿甲持盾的手下还在苦苦坚持。
眼见着自己的炮灰手下全部被干掉后,求生的本能让尹西跃用汉语大喊:“将军,误会呀,我是朝鲜国援辽副将尹西跃啊!我有苦衷啊!我是被胁迫的,我要反正,我要弃暗投明。”
听着尹西跃的喊话,满桂连看都懒得看其一眼,只是一挥手,一队骑兵便冲了上去,把护着尹西跃的高级炮灰撞得散了架,不一会便让棒子们血洒黑土地滋补着大地。
满桂在付出了近二百多名骑兵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