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必惊慌!备倭军不过侥幸胜了一场而已,我等兄弟齐心,必灭其厮于海上!”刘香站了出来。
“就是,大哥!不必担忧,实在不行,咱们不是还有盟友吗?”
“对,怎么说也得让那些个红毛鬼出出血,要不是他们一个劲的鼓噪,咱们会招惹备倭军,吃这么大?”
“大哥,实在不行,咱们跑吧!”
“呔!住嘴,你个胆小鬼,居然未战先怯,真是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子。”
“怎滴?你觉着吕宋岛比大员岛如何?”
看着堂内争吵的众人,郑芝龙不由得一阵头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和烦躁。
“好了,别吵了!”郑芝龙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争吵,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他的目光转向郭怀一,语气坚定地说道:“怀一,你去趟奥伦治,告诉德韦特,是时候兑现他的诺言了。”
郑芝龙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把视线转向李魁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期待:“魁奇!上次你没有参加劫掠,实力保存得很好。这次海上的战斗,我们可就全靠你了。如果荷兰红毛派船来援,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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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魁奇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他点了点头,眼中闪烁过一丝谁也没有注意到的厉色,大声回应:“放心吧,大哥,就看我的吧。”
“备倭军以为我会害怕他们吗?呵呵,真是可笑!”郑芝龙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环视了一圈,声音坚定而有力,“上次,我确实大意轻敌。这次,我们依托大员岛,船多兵广,定能把他们彻底淹没在大员这块土地上!都去准备吧,这次定要毕于一役。”
“大哥,那叫毕其功于一役!”
“滚!”
当天下午,台南奥伦治城,荷兰第二任驻大员岛总督德韦特在送走了来传信的郭怀一之后,便叫来了在城内做客的英国人和西班牙人,他们交谈了半个时辰后,一名西班牙人军官便匆匆的离开了奥伦治城赶往码头,准备搭乘战舰去传递命令。
郑芝龙正在忙碌着准备迎战的时候,在威海卫码头数金币的庞帅也没闲着,在参谋部的助力下,上了出兵名单的备倭军各部纷纷有条不紊的集结兵力朝威海卫军港赶去。
两天后,火枪兵部队一支接一支地从各地赶到威海卫。
士兵们肩扛火枪,眼神坚毅,步伐铿锵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战鼓的节奏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决心和无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激昂的氛围。
在沿途百姓的欢呼和羡慕中,火枪兵们精神抖擞的入驻到威海卫军港附近的兵营中。
军营中,解散后自由活动的士兵们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低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有人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不安;有人则双眼闪烁,似乎对未知的战场充满了期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战争的恐惧,也有对胜利的渴望。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可能要去南方作战。”一个年轻的士兵小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的颤抖。
“南方?”另一个士兵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南方又闹倭患了?”
“不是倭患,应该是海盗,好像还是南边的巨匪。”第三个士兵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和兴奋。
“巨匪?那感情好,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又一个士兵接过话头。
他们的对话渐渐吸引了更多士兵的注意,整个营地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都在猜测,战斗究竟会在何时何地打响,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他们即将被推向未知的战场。
翌日清晨,威海卫军港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晨雾中,显得格外宁静。港口内,大小船只如同静待出征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