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每一步都稳重而有力。城墙上方的荷兰士兵虽然被城下的火枪兵压制不敢露头,纷纷开始往城下扔石料和木料反击,试图阻止这些备倭军的攀登。然而,训练有素且不怕死的顺义营武士们并不胆怯,他们灵活地躲避着飞来的石料和木料,继续向上攀爬。当然,也有不少倒霉蛋被砸中滚落,但是却依然阻挡不住一心想要立功的顺义营武士们攀爬。
就在几名武士快要爬上去的时候,五个带着呲呲冒火引线的圆木桶突然从城上滚了下来。
“是火药桶!快躲开!都躲开!”
看着从上面滚落的火药桶,不管是顺义营武士的长官还是火枪兵的长官纷纷开口呼喊自家士兵远离避让。
就在众人分散躲避的时候,五个火药桶几乎同时爆炸。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炽热的火光,瞬间吞噬了一大片人群。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士兵们的惊呼和惨叫交织在一起,令人心悸。爆炸的冲击波将许多人掀翻在地,血肉模糊的场景令人不忍直视。
爆炸的余波尚未散去,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碎石深坑前,有人跌倒,有人顽强地爬起,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战友的名字,心中怀揣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期盼他们能从这场劫难中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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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坑道中冲出来的徐宁,看着眼前的一切令他心如刀绞。士兵们的惨状映入眼帘,他的怒火瞬间点燃,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杀!今个屠城,一个不留!”他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决心。
“杀!”
就在这一刻,一名身穿鲜红盔甲的武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位于攀爬第一梯队的他躲过了火药桶的致命一击,其手中的武士刀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他的身形如猎豹般矫健,带领着二十多名同样幸存的武士,迅速攀上了城墙的边缘。
他率先跃上城墙,刀光一闪,便将身前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名荷兰士兵斩于刀下。其他武士紧随其后,纷纷跳上城墙,与附近的荷兰士兵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冲!”
“快!所有人都跟上!”
眼见有人率先爬上城墙开始战斗,所有躲过火药桶爆炸的顺义营武士们再次发出怒吼拼命往上攀爬。
虽然第一波杀上去的武士人数不占优势,但是善于近战的他们凭借着刀利甲坚杀入荷军士兵群里搞起混战,在伤亡了一大半人并阻止了荷军继续往下扔火药桶后,成功的等到了援军。
随着越来越多的顺义营武士爬上城头,荷兰人从各处涌来的援军也越来越多,城墙上的战斗转眼间变的更加激烈,火枪声、刀剑碰撞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
一个武士挥舞着长刀,快速而精准地劈向迎面而来的荷兰士兵。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刀光在阳光下闪烁,瞬间切入敌人的肩膀,血花四溅。荷兰士兵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向后倒去,手中的火枪无力地滑落。
另一名武士猛地转身,避开了一名荷兰士兵的刺击,长刀顺势横扫,刀刃从敌人的腰间划过。荷兰士兵痛苦地弯下腰,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的神情,双眼逐渐失去光彩。
战场上,已经杀红眼了武士们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每一次挥刀、每一次格挡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混杂着血迹。每一次刀剑碰撞的金属声都震耳欲聋,每一声惨叫都让人心惊胆战。
武士们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他们的动作愈发迅猛,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怒火和杀意。荷兰士兵们节节败退,面对这群杀红眼的敌人,他们的恐惧与绝望愈发明显。
整个战场被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武士们奋力厮杀,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