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实话。稍微鼓起勇气就能摒弃紧张感,当她施展神秘职业带来的魔法时,人们惊慌的神情逐渐舒缓,开始以她听不懂的语言祈祷起来。
“他们从哪里来啊?”沉默被打破,她也能开口询问了。这些人长相与他们差异很大,一看就是外地人。希塔里安听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其实也是在用通用语交流,只不过带着奇特的口音。她猜测他们来自北方,据说大陆北端有从不过冬的城市。
“我没权力了解。”守夜人说。
她的魔法没法减轻痛苦,只能略微缓解悲伤。很快这里就不需要她了。希塔里安走进另一间单人的病房,有此待遇的是结社成员,他们的伤势往往也更严重。塞尔苏斯不能进去,他对希塔里安单独面对伤员表示担忧。
“恶魔猎手会对被捕的结社成员严刑拷打。”他警告,“很少有人在获救后还能保持正常。这对你太可怕了,希塔里安,别进去。”
“我会戴面具。”她现在就戴着鸟嘴面具,宽大的黑色斗篷把整个人都罩在里面,好像床上是盘踞的瘟疫。蝉蜕魔药散发清香,令她昏昏欲睡。
“我建议你再蒙上眼睛,不然说真的,其他东西到时候都是累赘。”守夜人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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