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于伊士曼的一间盖亚教堂,但我们的夜莺没发现记录。多半是占星师的手笔。总而言之,尤利尔顺着邓巴·菲尔丁的劣迹找到了更多内幕,最终回到伊士曼调查。你应该了解这种年轻人,他们自认为在执行正义,对遮掩行迹这类措施简直深恶痛疾。”
“我年轻时可不这样。”杰兰德评论。
当然,你没有白之使那样的导师。你正和我说话呢。“佩顿·福里斯特立刻派人处理痕迹,还请求跟随巫师去往伊士曼的阿兹比·齐恩修士拖延时间。阿兹比修士是我们的人,杰兰德,你可能不清楚,他原本负责蜂蜜领的情报统管,和我同级。”
“他失手了?”
“他死了。伊士曼的夜莺几乎全军覆没,但那是白夜战争后的事。这封信上的内容来自伊士曼的一个小贵族,他曾与佩顿主教有过密切合作。”
“佩顿主教打算处理掉他,却没能成功。所以我们只能放弃?”
“不。让吉祖克头疼去吧,他也知道这回事。我们只需要清理痕迹,确保高塔信使找不出证据。”特多纳拉杜告诉他,“到时候,他的指控将被视作污蔑,‘纹身’阁下则会把这小子赶回布鲁姆诺特去,我们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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