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砍断了双手,割去了舌头。
那血淋淋的双手就滚落到他脚下。
还有那舌头……
易中海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
脸上的血色尽失变得苍白如浸泡的水鬼。
但,这还不算是最残忍的,最终那个人的结果是被丢到深山里去了,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若不是情非得已,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动手脚和舌头。
易中海始终匍匐在地上,他等啊等,等待是最煎熬的,是最漫长的。
这种静默的等待,仿若凌迟处死,一秒一分一刀的在他身上凌迟。
就在他即将崩溃时,站在窗边背对着易中海的所谓的恩人,说道:
“易中海,劳改的生活磨灭了你的气性,也杀死了你的斗志。”
“易中海,你怕死!”
易中海想说谁不怕死?
但是他的喉头就像堵住了般,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他怕自己一旦说出口,就会被恩人给凌迟了。
“怕死的人是无法跟在我身边的。”
“如果我知道你如此懦弱无能,当初我就不会花费钱力物力,还有精神把你从农场捞回来。”
所谓的恩人一点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
他将自己救易中海的目的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易中海始终匍匐在地上,但他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他听出了恩人的言外之意,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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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把自己从乡下捞回来。
而易中海此刻也感觉自己愧对恩人。
“恩人,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只听所谓的恩人嗤笑一声,“行,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过既然你没有办法,我就给你提个醒。”
“从他的妻子,他妹或者他的小姨子那里找突破口。”
“他既然是硬骨头,怎么也不肯屈服,那就拿捏他的七寸,看他还怎么挣扎。”
“可是……”易中海为难的抬起头,“可是他丝毫不惧?也不怕。”
“他一点也不受威胁。”
恩人冷笑,“那你实施了吗?”
易中海摇摇头,“没有,上面似乎有人在保他,不让动他的亲人。”
恩人:“……”
恩人思忖片刻,才吐出一口浊气,问,“是谁?”
易中海再次摇头,“不清楚,有人把保他的文书放在我口袋里,话里行间全是对何雨柱的危害。”
与其说是关于处置何雨柱危害的信。
不如说是威胁信。
易中海将这封信双手奉上,但他的头始终垂着,不敢直视。
恩人拿过书信,快速的浏览。
只见他手上的青筋越来越突出,拳头也越握越紧。
随后,他将书信递还给易中海,“这封信就是何雨柱通敌的证据。”
“至于他的亲人,都落到你手里了,你还瞻前顾后干什么?”
“就算出了什么事情有我担着。”
这是恩人打算让自己一意孤行了。
然而易中海又有点怕。
毕竟啊!
明知不可为而做的事情,恐怕没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面对恩人的强硬,他又不敢违抗。
易中海犹豫片刻,就引得所谓的恩人不满。
恩人抓起茶杯,砰的一下摔在地上。
紧接着用森冷,无情却强硬的语气道:“易中海,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这辈子都回不了城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