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在这上面多话。
正好二太太身边的丹若过来请她们入席,时辰差不多了,三人便各自分开。
长辈们独坐一席,姨娘们一席,其余的少爷奶奶和姑娘则按照长幼顺序六人一席,刚好韦清敏和祝春时他们三个的夫婿便是如今府里最长的。
几人不过才分开,转眼就在席上重逢,一时都觉得有趣,纷纷低头掩唇笑了起来。
俞大老爷是个寡言沉默的人,祝春时嫁进来后除了第二天请安时和他讲过两句话外,就只有在去给大太太请安的时候碰见,翁媳两人不熟悉,话也稀少。
不过今天到底不同,只见他看了眼厅内,朝着旁边二老爷老怀欣慰道:“咱们府里也算是枝繁叶茂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代。”
二老爷靖海伯是天生的笑面虎,昔年因为爵位的事情没少和这两个兄弟别苗头,不过袭爵尘埃落定的那天,他就自诩为胜家,对兄弟的态度也就变成了上位者俯视下位者的温和。
这会儿笑着接话道:“不急,小孩子们都还年轻,大哥你也别给太大压力了,知远也不过刚成婚。”
三老爷笑眯眯的道:“我是不指望老五了,那就是滑不留的,每天就想着多玩几天。不过要说起来,还是行舟年纪最长,成婚的时间也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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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陶氏性子好,与之相反的就是三老爷脾气,明面上看着不错,但是和这两个兄弟在一处的时候,就总免不了阴阳怪气,都是当年相争时留下的后遗症。
二老爷也知道最近府里发生的事,闻言笑笑:“三弟这想法可不行,文泽也弱冠了,总不能只想着玩,还是要能担大任做点事,成家立业才好。”
三老爷听见这话就想翻白眼,但在席上,周围都是小辈,他还是要面子,只能做出一副老成的模样:“行舟也是啊,年纪也不小了,不能总靠着伯府,如今还好,等二哥你年岁越来越大啊,可就没得靠了。”
大老爷听见两个兄弟嘴炮,也不出声,就在旁边喝酒吃菜坐山观虎斗。
三太太听着这话越说越不像,连忙给三老爷夹了几筷子菜,“刚才不是还说饿了,多吃点,别老喝酒。”
二太太被三老爷这几句话说的面色微红,也借着袖子的遮掩扯了扯靖海伯的衣袖,示意他适可而止。
大太太郭氏看向旁边祝春时他们那一桌,见他们其乐融融,喝酒吃菜不亦乐乎的模样,便微微提高声音:“也叫几个小辈过来给你们敬杯酒,明年顺顺利利的。”
祝春时他们这桌,看着气氛倒是不错,有说有笑的,但是韦清敏和俞逍二人之间的气氛却僵硬得明显,不由自主也影响到了周围人。
祝春时不着痕迹的看向俞逖,俞逖提了提嘴角,冲她轻摇摇头。
“过几天京城有个诗会,三哥五哥要一起去吗?”
俞逍最近一脑门的官司,心情烦躁得很,坐下后哐哐几杯酒下肚,没心情也懒得搭理俞逖的话。
俞遒好脾气的笑着道:“我就不去了,你是知道我的,最不耐烦这些诗书了,只怕能听睡着,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楚嫣瞪他,没好气的开口:“你还知道啊,也不说和六弟去长长见识,反而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脸皮。”
俞遒和楚嫣平日里斗嘴习惯了,也不生气,涎着笑:“还能是谁?肯定是我媳妇儿呗,我不去诗会,陪你不好吗?”
楚嫣抬手拧了他手臂一下,似喜似嗔:“没脸没皮的混蛋,你也就这张嘴能说会道了。”
祝春时看得有趣,她还是第一次见着楚嫣和她夫君相处的模样,比自己和俞逖相处时要自在许多,当然感情也要好上许多,言行举止都透露出来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