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太累了,所以才”
“永宁,”不等她说完,赵钰挣开她的手,“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总而言之,俞六奶奶,你最好守好自己的位置,别哪天圣旨一下,就换人了。”
说完,她也不看周围人的反应,径直甩袖离开。徒留面色爆红的永宁站在原地,接受众人目光洗礼,是解释也不行,走也不行,进退维谷。
祝春时心中愤怒,也不愿意久留,只和江竺枝梁瑾等人说了两句,便抬脚离开了。
江竺枝看了这一场大戏,心里头那根弦就没松下来过,原本只以为他们这种刚来不久的日子不好过,没想到官大一级压死人,即便有些势力照样也是不行的。
她看了眼周围,心里不齿这位宜阳郡主的所作所为,同时也将祝春时方才的话听了进去,害怕对方转移目标在裴元洲身上,她可没有祝春时那般的底气反唇相讥,因此也不等主人家出来主持局面就匆匆告辞离开。
在场的各家夫人也看了一场闹剧,观人的同时也在观己,谁都不爱姨娘妾侍之流,她们不仅要防着自家夫君三心二意,还得戒备府里丫鬟府外弱女的攀附,这些尚且都在能够应付的范围之内,只是心烦了些。但若是换了宜阳这等身份的贵女来,别说地位了,能不能保住命都不知道。
因此,她们极为厌恶宜阳这种抢人夫婿的行为。同样,也不等永宁说些什么场面话,纷纷告辞离开,回去后也将今日宴会上发生的事一一告知家中众人。
来时一切都好,回去祝春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面色上也带出来些。俞逖在鸿胪寺听见消息匆匆回府,几乎和祝春时同时到达府门,他瞥了眼对方的脸色,心里暗道不好。
“我,”
祝春时绕过他走进府里。
俞逖追了上去,“我和宜阳郡主不认识,我没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祝春时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然后继续往前走。
俞逖百思不得其解,然而眼下分明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只能再次追过去,虚虚拉着她的手腕不敢用力,“我最近都在鸿胪寺,只有一次去宫里给上官送东西,但全程没见过她。”
“春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