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是咱们远安生意场上出类拔萃的英才。”
俞逖虽说在身份上是远安县的老大,但年纪上实在是太小,偏生和他接触的人也多是三十好几乃至四五十的中年人,因此在外说话时很容易自带上位感,一股老气横秋的味道。
杨明杰便是如此感觉,一听俞逖说话,再想起对方的年龄身份,再对比自己,脸色登时就有些不自在。
杨老爷忙道:“他也就是小打小闹罢了,其他人也都不和他一般见识,才得了这点名声,哪里担得起大人这句称赞。”
“小打小闹也有自己的本事,何况我也了解过,令郎的手段可不是只有小打小闹,杨老爷未免太过谦了。”俞逖随口说了两句,转而道,“听说杨老爷膝下共有三子,长子跟着做生意,二子三子都还在读书?”
“正是。”杨老爷不知道俞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估摸着回答,“他们兄弟都随了我,在学业上都不大好,只是勉强认些字,日后不至于被人诓骗。”
“杨二少爷三少爷都在沧柳书院?”俞逖笑道,“上回听县学的学生说了句,好像还是朱举人的弟子。”
杨老爷呵呵笑着,实际都要忍不住擦汗了。
他旁边的杨明杰也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皱了眉,将俞逖这话翻来覆去研究了两三遍也没明白意思。
“回大人的话,”听到身边父亲咳嗽了两声,杨明杰连忙道:“朱先生乃是草民曾经的先生,后来二弟三弟入学,还算是有些天分,也就跟着入了朱先生门下。”
“不知可是哪里出了问题?”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