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家教养出来的姑娘,从小管家理事不知学了多少,设宴赴宴也不知去了多少回,做这些事自然易如反掌。”
周端年站在旁边听见这话,忙不迭的点头,“祝姐姐很厉害,什么事都做得好!”
自打周家沉冤得雪后,周端年便一心觉得祝春时俞逖二人是大恩人,说话那是句句都捧着夸赞,俨然是头号追随者。
洪青黛见她稚语真心,笑着揉了把,“这么会说话,怎么不去你祝姐姐跟前说?”
“祝姐姐说我说得太多了,让我日后好好说话,不准再动不动就夸。”周端年听见这话时很是郁闷,然而却拗不过祝春时本人的意见,只好停下了这等行为。
张秀秀回神,看了眼前面被几个丫鬟围住的祝春时,又看了眼周端年和洪青黛,笑道:“我自然知道的,祝夫子容色出众,又有才华,家世也好,也有魄力,和县令大人感情也和睦,寻常人但凡有一样就已经很好,怕是三四个都及不上她。”
洪青黛轻嗯了声,从路过的春容那里要来三支剩下来的茱萸,给了周端年和张秀秀一人一支拿着玩,“你说得对,有些事情是天生的,强求不来。”
“对了,上回我去正北巷子那边给人出诊,恰好碰见了唐太太,她想来是知道我在书院里教书,还问我你如今好不好?”沉默片刻后,洪青黛仿佛不经意地说道。
张秀秀先是一愣,随即脸色有些不好,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