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逖夸赞不绝,“而且他不过十四岁,只要不骄傲自满,未来大有可为。”
祝春时也被他说得好奇起来,究竟是写了什么内容,又一想等发榜出去,书院定然会用他的文章展示给学子看,那时再看也不迟。
“姓骆?”她想到另外一层,“和骆老爷家可是有什么关系吗?”
进了县学成绩又不错的学生大多都在俞逖这里挂上了名,家里来历了解了些许,因此缓缓道:“沾亲带故,但不亲近,骆飞章曾祖父和骆老爷祖父是兄弟,分家之后骆老爷这支经商,几代下来腰缠万贯;洛飞章曾祖父读书,但几代下来都没什么成效,直到他才稍微出头。”
“也算是苦尽甘来。”
家中四代下来,因供养读书越过越穷困潦倒,若非是在骆飞章这里看见一点希望,那简直是苦不堪言。
三日过后,县试发榜,县里上下一时为这年纪轻轻就力压众多读书人成为案首的少年轰动不已,那就是另一番场面了。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