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将东西收拾下去搁好,一边净手一边和俞逖说话。
“也好。”俞逖也是伯府里出来的,对这些规矩都十分清楚,譬如他在京城的那家书铺,便是放在了府中管事的名下,和他不相干。
“对了。”俞逖进去内室更衣,突然想起来什么,“院子里有个叫桂娘的丫鬟,你知道这个人吗?”
祝春时偏头看他,“那丫鬟怎么了?”
“之前我去前院看过连江,当时就是这丫鬟给他送药送饭的,许是时间久了,我看连江对人家姑娘有些意思。”
“连江来和六哥说了?”祝春时哪里想到还能有这巧宗,她登时有了兴趣,手搭在屏风上探过半个身子往里面瞧,笑吟吟的,“那桂娘的意思,六哥知道吗?”
俞逖好笑,边系上亵衣腰带边走出来,手指在她脸上一抹,“连江要有胆子来我跟前说,我也不会突然这么问你了,至于桂娘,我和她话都没说过,怎么能知道,这不是还得靠我们春时吗?”
祝春时原还在为这些事头疼,不想连江那边自个儿就有了想法,她默默记下这事,打算过几日得闲了就将连江或桂娘叫来问一问。
余下几日,祝春时继续忙着找古方调制香粉确定是否合宜,其间自然少不了那位阮大奶奶再次上门,只是都被她拒之门外不见,最后连许久没再出门的许宝宁也上门来闹了一次,只是没等祝春时出面,就撞上俞逖回来,直接叫人带走了,过后敲打了盛家老爷一次不说,便是许家,俞逖也照旧去信从前的上级,荆州知府那边提了两句,自此才算清静了下来。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