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也是因此,伤好了之后他就将这事瞒在了心里,并没随意对外说,也不曾来奶奶面前表露。
祝春时不想他竟然想了这么多,心里感慨的同时又道:“你都不曾问过人家,怎么知道人家不愿?”
“这些话哪里需要问,好端端的姑娘作甚因为我成了低人一等的奴仆,日后生的子女也是下人,世世代代都如此,我便是再喜欢她,也没有做这种事的道理。”连江摇头道。
“那按着你的意思,是先不考虑这件事了?”祝春时又问。
“奶奶的好意小的明白,如今却也不必考虑这事,不如等回了京,在伯府里指个人也是好的,既轻省也不至于耽误了人。”
话未说得几句,连江将自己的心意想法都剖析得清楚,祝春时也不好强扭人,只得点了点头叫来圆荷送人出去,只是临走时仍和他道:“你的想法虽好,但到底只是你的想法,也没问过旁人,焉知别人不愿意呢?你仔细想想,若是变了主意,来寻我去说,或是你自己亲口去问都使得,左右咱们也还有几年的工夫才会离开。”
连江沉默片刻,朝着祝春时俯身行礼后掀了帘子出门。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