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春时听他详细描述过府衙宴会的场景,当下也思索了起来,“你觉得他在帮你?”
“不好说。”俞逖摇摇头,落了一子后抬头,“也许是在诈我也说不定,毕竟照他说的话,裴侍讲才是与我有同科之谊的人,我和他根本不认识,他没有帮我的理由。”
祝春时撑着脸颊,“他们明日应该会去胡家,你不担心?要不是我初来乍到就和那位许二奶奶起了争执,说不定根本就没这回事了。”
俞逖笑起来,“与祯祯有什么干系?那件事本来就是对方的错,你只是据理力争而已,要是因为我做官你反而要事事小心拘谨,那这官还不如不做。再者说了,从我撞破石矿的事情开始,一切都是冲我来的,便是没事他们也能买通人找出事来。”
他说完后见祝春时仍旧不见开怀,想了想又道:“要是真想弥补我,不如——”
祝春时听他停顿,疑惑地看了过来。
俞逖笑着凑过去,将上午说的话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惹得祝春时当即羞恼起来,一双眸子满含怒意,连棋局也顾不得,叠声让巧莺去厨房端些酸梅和酸枣糕来,俞逖见此不由得伸手揽着人腰闷声发笑。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