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掉了腹中骨肉了。” 她每说一句,站在旁边的盛嘉泽脸色就黑一分,待到最后他勃然大怒地上前,将趴在地上的盛嘉润拉起来,字字如冰,咬牙切齿:“润娘,我防着老大老三,防着所有人,都没防过你这个亲妹妹,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待你还不好吗?你要什么我没给你?你嫂子,先被姓祝的女人欺辱,母亲上门致歉又被她无视,最后还害得宝宁腹中孩子也没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帮着那姓祝的,为什么?!” 盛嘉润胸前衣襟被他攥紧,被迫仰着头看着这个素来对她还不错的二哥,面上遮掩的发丝垂落,露出脸颊上的手指印,她轻轻笑了两声,震动使得嘴唇发疼。 “盛家到了如今的局面,不都是二哥你害的吗?你事事顺从二嫂包庇二嫂,致使她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最终得罪到了盛家惹不起的祝太太手里,还不思悔改整日谩骂,还想和人合谋陷害俞通判,结果被翻了盘。你管不住二嫂,又没本事压住大哥三哥,他们自然要闹,盛家不是只属于你们的,难道我们就不是盛家人吗?” “父亲病重躺在床上,你不去走动关系保住盛家,一味的待在家中埋怨祝太太。哈,当日珍宝阁中,是祝太太先惹了二嫂吗?不是我的好二嫂,自己主动犯上去结果被教训了吗?你们惹了事却承担不起后果,要拖着整个盛家陪葬,凭什么?” 盛嘉润撑着一口气拨开盛嘉泽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挽了挽耳边散下来的头发。 “哪有什么为什么。二哥,你姓盛,可以做盛家未来的掌权人,我也姓盛,我为什么不可以?”